昨天差点跟婆婆闹别扭!就因为她给娃弄吃的一个小动作婆婆从冰箱里拿了袋玉米淀粉,说要跟肉末拌一起给娃做丸子,直接就用手往袋子里抓。我赶紧凑过去说妈等一下,塑料袋外面放冰箱里沾了灰,还有细菌,先把淀粉倒到碗里,你再去洗个手,用勺子盛着拌,给娃吃的东西得干净点。 昨天差点跟婆婆闹别扭。 其实就是个特小的事儿——她给娃做丸子,从冰箱里拎出袋玉米淀粉,塑料袋外面还挂着点冰箱里的白霜,边角被捏得皱巴巴的,一看就是她常拿的样子。 她撕开个小口,直接伸手往里抓,说要跟肉末拌一起。我刚哄睡娃走到厨房门口,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刚好落在她手背上,能看见指节处洗不净的薄茧——那是给老公织过毛衣、给我缝过床单、现在又给娃剪指甲磨出来的。 “妈,等一下——”我赶紧凑过去,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分,又怕吓着她,尾音赶紧软下来,“塑料袋外面放冰箱沾了灰,还有细菌,给娃吃的得干净点。” 边说边去拿旁边的白瓷碗,“倒碗里,您再洗个手,用勺子拌,好不好?” 她手顿在半空,淀粉袋口的白粉末簌簌往下掉了点,落在灶台上。没看我,也没说话,把袋子递过来,转身往水池走。水流哗哗的,她搓手的动作有点重,我看着碗里倒进去的淀粉,白花花的,像小时候她给我盛的米饭,永远堆得冒尖。 心里突然有点发紧:是不是话说急了?她昨天还戴着老花镜,把娃的围兜边角磨了又磨,说怕线头扎着脖子;早上五点就去早市,挑最新鲜的里脊肉,说给娃做丸子得用前腿肉,嫩。 我知道她不是不爱干净。她总说“以前你老公小时候,淀粉都是拿报纸包着,我直接上手抓,煮出来的丸子他一顿吃八个”,说这话时眼里有光,好像那是她最得意的战绩。她的“干净”,是没坏肚子、没生病,是亲手摸过、亲口尝过的踏实;我的“干净”,是塑料袋外面的灰、没洗的手、要用勺子的规矩——我们说的,好像不是一回事。 她洗完手过来,没接我递的勺子,自己从抽屉里拿了个木勺,是她特意给娃买的,说不烫嘴。“你说得对,”她低头拌肉末,声音闷闷的,“现在娃金贵,得讲究。” 肉末和淀粉混在一起,她用木勺顺时针搅,一圈又一圈,像在搅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丸子下锅时,油花滋滋响,她站在旁边盯着,说“火不能大,不然外面焦了里面没熟”,跟我小时候看她做饭一模一样。娃醒了,在客厅哼哼,她赶紧关火擦手,小跑着去抱,嘴里念叨“奶奶的乖孙,丸子马上好咯”,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后来丸子端上桌,娃抓着啃,嘴角沾了一圈淀粉渣,像只小花猫。婆婆拿湿巾给他擦嘴,动作轻轻的,手指在他下巴上蹭了蹭,那只刚才被我提醒“要洗手”的手,此刻温柔得像片云。 我突然想起冰箱里那袋淀粉,袋口还留着她捏过的褶皱,像个小小的、没说出口的委屈。其实哪有什么对错呢?不过是两个想对同一个孩子好的人,走了两条不同的路,最后都在丸子的香气里,遇见了彼此的心意。 晚上给娃换衣服,发现他后背沾了点干淀粉,白乎乎的,像撒了把星星。我笑着拍掉,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原来家人之间的坎,有时候就是一袋淀粉的距离,你往前递个碗,她往后退半步,就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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