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公交车，有一个六七十岁的农村大爷拿着5块钱上车，问司机能不能退他3块钱，司

今天坐公交车，有一个六七十岁的农村大爷拿着5块钱上车，问司机能不能退他3块钱，司机说，车上不找零，除非正好有人投现金，可以接3块，大爷犹豫着没投钱。大爷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裤脚沾了点泥点，手里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里面像是装着自家种的蔬菜。 早高峰的公交车刚驶离站台，后门还在滋滋响，一个身影堵在了投币机前。 六七十岁的老人，蓝布褂子洗得发白，领口磨出毛边，裤脚沾着新鲜的泥点——像是刚从菜地里拔腿就跑。 他左手攥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绿叶子从袋口冒出来，右手捏着张皱巴巴的5块钱，指尖在投币口边缘蹭了蹭。 “师傅，投币不找零。”司机扭头扫了一眼后视镜，声音透过扩音器有点闷，“除非后面有人投现金，能帮你接3块。” 老人没动，5块钱在指间捻了捻，布袋往怀里紧了紧，像是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车里没人说话，只有发动机的嗡嗡声，前排穿西装的小伙子低头刷手机，后排抱孩子的女人轻轻拍着怀里的娃。 你说，3块钱在今天算什么？对有些人来说，是一顿饭，是一份体面。 车过第二个红绿灯时，“大爷，我这有3块现金，你投5块，我接3块行不？”后排突然传来个女声，穿碎花裙的姑娘举着三枚硬币站起来，“我正好要投币，一起。” 大爷愣了一下，布袋“咚”地磕在投币机上，里面的黄瓜滚了半圈。 后来才知道，司机师傅上个月刚因为“私下找零”被罚款，公交公司的规定钉在调度室墙上：投币机只进不出，私兑现金算违规。 布袋里是凌晨三点摘的小油菜和黄瓜，准备坐一个小时公交去早市卖，5块钱是他今天揣的全部零钱——3块钱，够买两个馒头，是他中午的饭钱。 大爷最后投了5块钱，姑娘把3块硬币塞他手里时，他手都在抖，连说“谢谢，谢谢闺女”。 那天早市，大爷的菜比别人便宜一毛钱，很快卖完了，收摊时特意多留了一把小油菜，说要送给那个碎花裙姑娘。 遇到别人为难时，别急着判断，递个小忙可能比说教更有用——比如一句“我帮你”，比“这有什么大不了”暖得多。 车到站时，大爷的裤脚泥点干了些，布袋轻了不少，手里却多了个用塑料袋包好的小油菜，绿油油的，沾着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