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爸妈说带我去超市,结果被骗去打针。那天早上我刚吃完早饭,妈就蹲在我面前说要去超市买草莓味的饼干,我一听立马跑去穿鞋子,连外套都忘了拿。爸跟在后面笑,帮我把外套递过来,还说要给我买橘子味的汽水, 小时候总觉得爸妈的话像裹着糖霜的玻璃纸,看着甜,摸上去却有点扎手——就像那天早上。 我刚把最后一口粥扒进嘴里,妈突然蹲下来,手搭在我膝盖上晃了晃:“去超市买草莓味饼干好不好?你上次说的那种,粉粉的盒子。” 我眼睛一亮,蹬着小皮鞋就往门口冲,外套滑到胳膊肘都没察觉。 爸跟在后面笑,把外套往我肩上一裹,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住:“再加瓶橘子味汽水?冰的,你不是说打嗝都是橘子香吗?” 我扒着门框喊:“快点快点,饼干要被别人买光啦!”——那时候不知道,“别人”根本抢不走,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根本没有货架。 走到巷口第三个电线杆时,妈突然牵紧我的手,指腹蹭过我手背的冻疮疤。 “冷不冷?”她问,声音比平时软一点,“等下买完饼干,去看看王奶奶家的猫?” 我没多想,光顾着数路边的自行车:“要买两包饼干,一包给猫分一块。” 爸在旁边插了句:“汽水只能喝半瓶,不然等下吃不下午饭。”——现在想想,他们铺垫得真“自然”啊。 直到看见医院门口那个红色的十字灯箱,我才后知后觉地停住脚。 “这不是超市。”我扯着爸的衣角,声音有点抖,“超市门口没有穿白大褂的阿姨。” 妈蹲下来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塞进我嘴里。 那时候我不懂,为什么说好了去超市,最后却要面对尖尖的针头?为什么大人说话可以不算数? 后来才知道,前一天晚上,爸拿着我的疫苗本在客厅转了三圈,妈红着眼圈说“直接说她肯定不去”; 他们怕我哭,怕我挣扎,怕冰凉的针头扎下去时,我眼里的光会灭——所以才编了个“超市探险”的故事。 原来所谓的“欺骗”,不过是两个大人在面对孩子的恐惧时,最笨拙的投降。 那天的针还是打了,我哭得惊天动地,把爸的衬衫都揪皱了。 但从医院出来时,爸真的去了超市,不仅买了草莓味饼干和橘子汽水,还多拿了包巧克力。 你有没有发现?小时候我们总觉得大人是超人,后来才懂,他们也会怕——怕我们疼,怕我们哭,怕自己保护不好那个小小的、软软的我们。 现在每次逛超市,看到粉盒子的草莓饼干,还是会拿起来看看。 盒子上的草莓笑得一脸甜,就像那天妈蹲在我面前时,眼里藏不住的温柔。 原来有些“谎言”拆开来看,里面裹着的不是玻璃渣,是他们舍不得我们受一点委屈的心啊。
真没想到,最给王主席面子的,竟然是那个被饭圈喷成筛子的,打比赛累得大口喘气的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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