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发颤:“我这工资,还要留着吃药、看病,怎么能交给你?这三个月我住院,你没来看我就算了,现在刚出院,你就想着我的钱,你还是我儿子吗?”儿子李建军皱着眉,伸手就去扯老人手里的工资卡:“爸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窗台上的药瓶还摆得整整齐齐,玻璃罐里的降压药剩了小半瓶。 父亲李老汉坐在藤椅上,手指一遍遍摩挲着那张发皱的工资卡——这是他刚从医院带回来的,也是他攥了一辈子的安全感。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儿子李建军拎着个空水果篮走进来,眼神扫过屋里,最后落在父亲手里的卡上。 “爸,出院手续办完了?”他把篮子往桌上一放,语气带着点不自然的热络,“我这阵子忙,没顾上看你,你身子骨好些没?” 父亲没接话,只是把卡往怀里又塞了塞。 李建军见状,往前凑了两步:“爸,你这工资卡放你那儿也不安全,我帮你存着,以后用钱方便。” 父亲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发颤:“我这工资,还要留着吃药、看病,怎么能交给你?” 他抬眼看向儿子,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红血丝,“这三个月我住院,你没来看我就算了,现在刚出院,你就想着我的钱——你还是我儿子吗?” 李建军皱着眉,伸手就去扯父亲手里的卡:“爸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父亲的手突然攥得更紧了,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他想起住院时邻床大爷的儿子每天来送饭,想起护士帮忙打电话时李建军总说“在忙”,这些碎片像针一样扎进心里——他不是舍不得钱,是舍不得这份被凉透了的指望。 可儿子真的只是贪钱吗? 李建军的眉头皱得更紧,他口袋里还揣着催缴房贷的通知单,妻子昨天又在电话里哭,说孩子学费该交了,这些话,他对着病床上的父亲,始终没说出口。 父亲的不信任,不是一天攒下的——住院三个月,二十通电话里,儿子没问过一句“疼不疼”,只在最后一次提了“工资卡放哪儿了”;李建军的急切,也不是突然冒出来的,他总觉得“养儿防老”,父亲的钱早晚是自己的,却忘了父亲要的不是钱,是一句实实在在的“我陪着你”。 争执声引来了邻居,李建军被拉着往外走时,还在回头喊:“爸你想清楚!那钱本来就该是我的!” 父亲瘫坐在藤椅上,工资卡掉在地上,沾了点灰尘,就像他心里那点仅存的暖意,也跟着落了灰。 或许,比起争钱,父子俩更该坐下来问问:这些年,我们到底欠了对方多少句“我在乎你”? 窗台上的药瓶还在,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那张孤零零的工资卡上,泛着冷冷的光。
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发颤:“我这工资,还要留着吃药、看病,怎么能交给你?这三个月
嘉虹星星
2025-12-27 18: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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