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候为了接近晓丽,每天带着他弟弟出去上网。这天写了情书,让弟弟转交。今天我问弟弟:信是不是交给你姐姐了?弟弟说:姐姐出去了,我就给我爸了。我惊讶说:你怎么能给你爸呢!你爸说什么没有?弟弟说:我爸很生气,叫我把信退给你。我没有收到说:那信呢?找你找不到,我交给你的指导员了。我说最近指... 大学那阵子,心里揣着个小秘密——晓丽。 为了能跟她说上几句话,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她弟弟身上;那小子,正是沉迷网游的年纪。 每天晚自习后,我都揣着省下来的饭钱,带他去校外网吧包夜,键盘敲得噼啪响,泡面味儿混着青春的躁动,以为这是靠近她的最佳捷径。 终于,在一个心跳加速的夜晚,我把写了又改的情书折成方方正正的小块,塞给了刚打赢一局游戏的小家伙。 “务必交给你姐,”我千叮咛万嘱咐,“这可是关乎你哥终身幸福的大事!” 第二天一早,我就堵在他们宿舍楼下,看见那小子晃悠悠过来,赶紧拉到一边:“信,给你姐了没?” 他啃着包子,含糊不清地摇头:“姐昨天跟同学逛街去了,我看信放桌上碍事,就给我爸了。” “什么?!”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游戏里的大招砸中,“你怎么能给你爸呢?那是给你姐的!” 他一脸无辜:“我爸是家里最大的,东西没人收就该给他啊。” 我急得满头汗:“那你爸看了说啥?有没有揍你?” “揍我干啥?”他更懵了,“我爸就是挺生气,把信摔桌上,让我赶紧退给你。” “那信呢?”我赶紧追问,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 “我去找你,你不在宿舍;我想了想,这种事得找老师处理,就交给你们指导员了。” 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在一个小学生眼里,“重要文件”的流转逻辑就是这么简单直接——谁辈分最高给谁,谁管学生给谁。 事实是,我试图用“曲线救国”的方式接近晓丽,却忽略了执行者的年龄和认知;推断下来,这种委托本身就埋藏着巨大的风险;而影响,就是我不仅没能靠近晓丽,反而把自己推到了更尴尬的境地。 短期结果?我已经能预见到指导员办公室里那杯凉透的茶,和他语重心长的谈话了。 长期影响?这段“猪队友”的经历,成了我大学时代最哭笑不得的注脚,也让我明白,有些捷径,其实是最远的路。 至于当下的提示?大概就是:追女孩,还是自己上吧;托人办事,先搞清楚对方的“操作系统”。 曾经以为握着游戏手柄就能掌控一切,没想到栽在了最信任的“盟友”手里;那封没送出去的情书,和指导员越来越近的身影,构成了那个夏天最戏剧性的画面。
月华照美人,银光映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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