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7年不能生育,领养漂亮女儿,去年意外怀孕生儿子,全家人都开心,觉得是女儿带来的福气。女儿来的时候刚满三岁,小名叫念念,一双大眼睛像葡萄似的,看人时总带着点怯生生的乖巧。那时候我和老公跑遍了大小医院,中药喝得全家都能闻出当归味,最后还是决定走领养这条路。 结婚第七年,中药罐子在厨房灶台上摆了整排,当归混着黄芪的苦香,飘得客厅沙发垫都沾着药味——那是我和老公平躺在B超室,听医生说“还是没动静”时,最熟悉的味道。 跑遍省城三家医院,病历本攒了厚厚一沓,最后老公捏着我的手说“要不,我们接个孩子回家吧”,指尖的茧子蹭得我虎口发麻。 念念来那天刚满三岁,穿件洗得发白的粉色罩衣,小名叫念念,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我手里的草莓,怯生生地往后缩了缩,却还是小声说“谢谢阿姨”。 头半年她总抱着旧布偶睡觉,夜里我去掖被角,常撞见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见我来了赶紧闭眼装睡,睫毛在月光下抖得像小扇子。 我学着给她梳辫子,笨手笨脚扯疼了她头发,她咬着嘴唇不吭声,却在我道歉时,小手攥住我衣角说“妈妈梳的都好看”——那是她第一次叫我妈妈,我蹲在地上,眼泪砸在她鞋面上。 以前总把“要孩子”当任务,每月掐着日子算,神经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念念来了,家里有了她背唐诗的奶音,有她画歪歪扭扭全家福时把我头发涂成绿色的调皮,我反倒忘了“怀孕”这回事。 去年春天,我陪念念在小区玩滑梯,她指着我肚子说“妈妈这里鼓鼓的”,我当是吃多了,直到月底没来例假,验孕棒上两条红杠扎得眼睛发烫——七年都没动静,怎么偏偏在她来我们家第三年,来了? 亲戚都说“是念念带来的福气”,可只有我知道,那些被中药苦得皱眉的夜晚,是她小手拍着我后背说“妈妈不怕苦”;那些盯着空白验孕棒发呆的清晨,是她把幼儿园得的小红花贴我手机壳上——你说,这世上哪有什么突然的福气? 人啊,心一松,日子就有了意外的甜;就像紧绷的琴弦总容易断,可若有双小手轻轻按着琴码,调子反而顺了。 现在儿子刚满周岁,念念会踮脚给弟弟冲奶粉,小手还够不着奶瓶盖,却非要自己来,说“我是姐姐呀”。 我看着她俩在爬爬垫上抢玩具,又笑着抱在一起,突然明白,所谓福气,从来不是谁带来谁,是我们凑在一起,把日子过成了双向奔赴的暖。 如果你也在等一个“结果”,不妨先给生活种点爱——有时候,花开不是因为季节到了,是风里早有了春天的味道。 厨房的中药罐子早就收进了橱柜顶层,现在飘着的是念念打翻的牛奶香,混着弟弟咿咿呀呀的笑声。 那天整理旧物,翻出当年喝中药的砂锅,念念凑过来问“妈妈这是什么呀”,我把她抱进怀里,闻着她发间的洗发水味说“是以前妈妈等你的时候,用的小锅锅呀”。
我结婚7年不能生育,领养漂亮女儿,去年意外怀孕生儿子,全家人都开心,觉得是女儿带
奇幻葡萄
2025-12-22 19:4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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