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家里静得能听见钟表响!爸妈走后,我们兄妹四个连个电话都没互通。今年中秋,我坐在客厅里,看着桌上摆的月饼和水果,半天没动筷子。以前爸妈在的时候,这时候早该热闹了,现在整个屋子静得只剩下墙上钟表的滴答声。 中秋家里静得能听见钟表响。爸妈走后第三个中秋,我和兄妹四个散在天南海北,微信对话框停留在半年前分摊医药费的转账记录。桌上的莲蓉月饼蒙着层灰,是上周超市买一送一凑数的——就像这个家,空有个过节的架子。 老式石英钟突然敲了八下,吓得我碰翻了茶杯。水渍漫过茶几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妹妹还抱着爸爸买的兔子灯,哥哥们抢着给妈妈递月饼。现在兔子灯早被收进阁楼,妈妈的毛线篮在阳台积了三年灰。 门铃突然响了。我从猫眼看出去,竟是小妹抱着纸箱站在楼道,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顺路...顺路给你送点东西。"她把纸箱塞给我就想走,我却瞥见箱角露出半截红绸带——是妈妈当年给我们包压岁钱的锦缎。 "进来坐。"我侧身让她进屋,话音刚落,手机又震了。大哥发来视频申请,背景是老家火车站,"我带了爸腌的芥菜,现在出站,你家小区让进不?"小妹突然笑出声,眼角亮晶晶的,"二哥昨天就给我打电话了,说要带孩子来,又怕你嫌吵。" 茶几上的月饼终于被拆开,小妹咬了一口突然停住。"跟妈做的味道不一样。"她掏出手机翻相册,照片里母亲戴着老花镜烤月饼,烤盘边缘堆着我们兄妹的涂鸦。"其实...我每周都翻这些照片。"她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我摸出手机想拨电话,又缩了回来——上次通话还是清明分骨灰盒。为什么非要等谁先低头?就像当年爸爸总说"饺子要一起包才香",我们却各自捧着外卖盒蹲在不同房间。 "你说..."我清清嗓子,"要不要把馅料配方找出来?"小妹猛地抬头,撞翻了我没喝完的茶。这次我们没手忙脚乱,而是看着水渍在全家福上漫开,把五个人的笑脸泡得模模糊糊。 烤箱预热的提示音响起时,二哥的视频打了进来,小侄女举着卡通灯笼晃:"姑姑!伯伯!我们到楼下啦!"窗外的月亮突然从云里钻出来,照亮了茶几上四只碰在一起的搪瓷杯——那是爸妈结婚时的嫁妆,杯沿的磕痕还留着我们小时候抢着喝水的印子。 钟表又响了,这次滴答声混着烤箱的轰鸣,还有小妹哼走调的《但愿人长久》。原来不是家人走散了,是我们把自己关在了爸妈搭的屋檐下,以为沉默就是懂事,却忘了中秋的月亮,从来都要照着团圆的人。 现在我知道,维系亲情哪需要什么技巧?不过是在月饼烤焦前,有人愿意喊一声"快来尝尝";在眼泪掉下来时,有人递过的纸巾带着熟悉的茉莉花香——就像妈妈还在时那样。
我哥的公司被人砸了,嫂子没报警,只给她在部队的弟弟打了个电话我哥陈宇半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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