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去一家物流公司打工,同去的有小王和老赵,可奇怪的是这位漂亮的女老板总是

正能量松鼠 2025-12-19 19:41:38

多年前,我去一家物流公司打工,同去的有小王和老赵,可奇怪的是这位漂亮的女老板总是让我们单独去她房间领工钱。第一天发工资时,我们三个大老爷们站在财务室门口面面相觑。会计小李推了推眼镜:"苏总交代了,要单独谈话。"小王最先被叫进去,出来时耳根通红,攥着信封一溜烟跑了。老赵出来后直搓手:"这娘们...不简单。" 那年夏天,我在城郊那家物流公司当搬运工,同屋的小王总哼着跑调的歌,老赵的搪瓷缸子永远泡着浓茶——我们仨挤在宿舍上下铺,谁也没想到,发工资这天会被财务室门口的通知卡住。 第一天发薪日,太阳把财务室的玻璃窗晒得发烫,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戳在门口,影子叠成一团模糊的黑。 会计小李推眼镜的动作比平时慢半拍:“苏总交代,挨个去她办公室领,要谈话。” 小王是头一个。那小子平时搬货能扛五十斤,此刻却像被抽了骨头,进去没三分钟就出来了,耳根红得像被太阳烤过的番茄,攥着牛皮纸信封的指节发白,没等我们问就窜下楼梯,连跑带颠的背影差点撞翻楼下的垃圾桶。 老赵第二个。他进去时还拍着胸脯说“我倒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样”,出来却蹲在墙角猛抽烟,烟卷在指间捻得稀碎:“那女人……屋里喷着香水,说话声音软乎乎的,可眼神跟秤砣似的——这娘们,不简单。” 我摸着兜里磨得起毛的工牌,突然有点发慌——苏总?那个总穿白色连衣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女老板,干嘛要单独跟我们这群扛箱子的“粗人”谈话?难道是小王干活时摔了那箱电子产品,她要扣工资?还是老赵总抱怨加班费太少,被她听见了? 她办公室的门虚掩着,能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翻纸声,还有空调出风口偶尔“咔嗒”一声的轻响,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轻轻扯着我的后颈。 老赵年轻时在工地上见过太多“不简单”的老板,克扣工资的、画大饼的,他的“不简单”多半带着提防;可小王那红透的耳根,倒像是撞见了什么让他手足无措的温柔——总不能是同一个苏总吧? 后来我才知道,小王进去时,苏总指着他肿起来的脚踝问“要不要公司报销药膏”,那小子从没被人这么问过,红着脸摆手说没事;老赵坐下没两句话,苏总就从抽屉里摸出一沓皱巴巴的零钱:“听小李说你女儿开学要交学费,这钱你先拿着,算预支的奖金。” 事实是,小王昨天搬货时崴了脚,走路还一瘸一拐;老赵的女儿刚考上大学,学费单皱巴巴地塞在他枕头底下。他们进去时揣着各自的心事,出来的反应,或许早被自己的焦虑染了色。 下一个就是我,手心的汗把工牌洇出一圈湿痕。 原来人心的距离,有时就隔着一扇虚掩的门,没推开前,谁也猜不准门后是荆棘还是台阶。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门——阳光突然涌进来,落在苏总办公桌上那盆绿萝的叶子上,亮得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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