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说她们村有个女孩子,弱智,嫁了一个正常人,彩礼十万,生了一个孩子,婆婆不敢让

凯语乐天派 2025-12-19 10:30:34

同事说她们村有个女孩子,弱智,嫁了一个正常人,彩礼十万,生了一个孩子,婆婆不敢让她碰,自己24小时照顾,还要伺候她的一日三餐,老公在工地搬砖,意外去世,娘家人把她带回家,再嫁,彩礼十万, 她的世界好像总停留在七八岁,说话慢慢的,走路有点晃,手里总攥着块洗得发白的小手帕——那是她娘给她绣的,上面歪歪扭扭的小花早就磨没了边。村里人叫她“傻丫”,但她有名字,叫美玲。 二十岁那年,媒人领来个男人。是邻村的老实人,在工地搬砖,皮肤黝黑,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男人家出了十万彩礼,把美玲娶回了家。 婆婆第一天给她铺床时,偷偷摸了摸她的手,又看了看她攥着的手帕,叹了口气。直到美玲把刚煮好的粥打翻在婴儿包被上,婆婆才突然红了眼,一把将孩子抢过去抱在怀里,从此孩子就没离开过她的视线。 每天天不亮,婆婆先给孩子喂奶、换尿布,再给美玲煮一碗加了糖的粥,看着她小口小口喝完,才敢去地里干活;中午回来赶紧给孩子洗尿布,给美玲梳辫子——美玲的头发软,梳慢了会哭,梳快了也会哭,婆婆总是耐着性子,一下一下,像给小时候的女儿梳辫子一样。 男人每天去工地前,会把美玲的小手帕塞回她手里,摸摸她的头说“听话”。美玲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拐过村口的老槐树,直到看不见了才慢慢挪回屋里,坐在小板凳上,对着墙上的结婚照发呆。 那年秋天来得早,风里带着雨腥味。工地的脚手架突然塌了,男人被埋在下面,等挖出来时,身体已经凉透了。 婆婆在灵前哭晕过去三次,醒来后抱着孩子坐在门槛上,看着美玲蹲在院子里,用小手帕擦地上的泥点点。村里人围在门口议论,“十万块彩礼,到底是买了个媳妇,还是买了个累赘?” 美玲的娘来了,红着眼把美玲拉起来,“走,跟娘回家。”她没看婆婆怀里的孩子,也没提那十万彩礼,只是紧紧攥着美玲的手,像小时候领她赶集一样,一步步走出了村子。 半年后,媒人又找上了门。这次是更远的村子,男人也是个寡夫,带着个比美玲孩子大两岁的男孩,家里同样拿出了十万彩礼。 美玲的娘把钱锁进木箱时,手有点抖。村里人说她心狠,拿女儿换钱,她却对着美玲的手帕发呆,“娘老了,护不了你一辈子,这十万块,至少能让你在那边有口热饭吃,不被人欺负。” 美玲再嫁那天,穿了件红棉袄,手里还是攥着那块小手帕。新婆家的院子里也有棵老槐树,比之前那家的更粗些。她坐在树下,看着小男孩跑过去追鸡,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像个真正的孩子。 男人扛着锄头回来时,看到她笑,也跟着笑,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她。美玲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糖渣掉在衣襟上,她低头用手帕去擦,动作慢腾腾的,却很认真。 谁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丈夫”“彩礼”“孩子”这些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是记得,娘说过“攥好手帕,就不会走丢”;记得第一个男人摸她头时的温度;记得婆婆给她梳辫子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头发上,暖烘烘的。 如今她坐在新的槐树下,手里的手帕被风吹得飘起来,上面的小花早就没了,可她还是攥得紧紧的。远处传来做饭的香味,男人在喊她吃饭,她慢慢站起来,晃悠悠地往屋里走——这一次,她的世界里,好像又多了一点新的东西,或许是糖葫芦的甜味,或许是男人递过来时,指尖的温度。 只是偶尔,她会对着空荡的怀抱发呆,好像那里曾经有过什么软软的、暖暖的东西,是什么呢?她想不起来了,就低头看看手帕,然后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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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

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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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9 16:27

人傻一些,就离幸福更近一些

凯语乐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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