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报恩的，我家孩子就来死人的！想玩手机，就躺着玩，到了18即刻滚出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报恩的，我家孩子就来死人的！想玩手机，就躺着玩，到了18即刻滚出家自力更生，就是要饭吃我都不会管！12月中旬，我与闺女一起制订了一份期末复习计划。周末的上下晚三个时间段，每个时间段拿出2小时复习，其余的时间她自由支配。 12月中旬的南方没暖气，空调开着26度，客厅地板还是凉的。我蹲在闺女书桌前，把打印好的复习计划推过去，A4纸边角被空调风吹得卷了边，她指尖在“周末上午2小时复习”那行划了道浅痕，没抬头。 “其余时间自由支配？”她声音闷在臂弯里，校服袖口沾着块蓝墨水——上周家长会，老师说她数学卷子背面没写完，我当着全班家长的面，把她的练习册摔在了走廊。 周六早上八点，闹钟响第三遍时，我踹开她房门。她果然躺着，手机屏幕亮着，映得半张脸发青。“不是说自由支配吗？”她猛地坐起来，枕头滑到地上，露出底下压着的物理错题本，红笔标着“周末重点攻克”。 我突然说不出话。上周摔练习册时，她捡起来的手在抖，我却盯着隔壁班那个考满分的女生背影，跟老师说“您别管她，反正18岁就滚出去”。可她现在蜷着腿，把手机塞回枕头下，小声问：“妈妈，躺着看网课也算复习吧？我腰昨天坐太久，现在直不起来。” 书桌上的台灯光圈里，有张便利贴快掉了，用透明胶补了三次：“语文古诗第8首背不熟，周末早上读10分钟”。原来她不是不管，是我从没蹲下来看她的便利贴——就像她总把我爱吃的草莓尖尖留给我，我却只记得她没吃完碗里的青菜。 “别人家孩子”这五个字，我像嚼口香糖似的天天说，却没发现她书包侧袋里，装着我上周咳嗽时，她用零花钱买的润喉糖，糖纸都皱了，她没舍得吃。为什么非要拿尺子量她呢？她第一次考70分时，会把卷子折成小方块塞进书包最底层，怕我看见；现在考85分，会把卷子摊在桌上，用红笔圈出进步的5分，等我夸她——可我那天在看朋友圈里别人晒的99分试卷。 下午她复习完，把手机递给我：“妈妈你看，我用自由时间剪了个视频，是咱家猫打哈欠的合集，你不是说最近失眠吗？”视频里，她的声音轻轻的：“这是我妈妈，她最近总生气，可能是我不够好，但我会努力的。” 我突然想起制定计划那天，她偷偷在“自由支配时间”后面加了行小字，铅笔写的，快被橡皮擦掉了：“希望妈妈能笑一笑”。 晚上关空调前，我把她的复习计划拿出来，用红笔把“2小时”改成“1小时40分钟”，旁边画了个笑脸。她房间的灯还亮着，门缝里漏出光，像她小时候牵着我的手，轻轻晃着说“妈妈别怕黑”。 原来孩子从不是来“讨债”的，是来教我，爱不是比较，是看见——看见她腰不舒服时躺着的样子，看见她便利贴上的小目标，看见她藏在书包里的润喉糖。 明天早上，我要告诉她：“你折的猫爪书签很好看，比别人家孩子的满分试卷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