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有两个小姑娘,她们就是利用晚上的时间到大学城摆摊,主要就是卖一些小百货,生意

凯语乐天派 2025-12-19 15:30:27

单位有两个小姑娘,她们就是利用晚上的时间到大学城摆摊,主要就是卖一些小百货,生意很好,据她们自己说,平均每个月也能挣六七千块钱。中午吃饭时碰见过她俩在仓库打包,泡沫纸剪得整整齐齐。小张手里捏着进货单, 单位新来的两个小姑娘,白天坐我对桌整理报表,晚上揣着折叠桌往大学城跑——摆摊卖发圈、手机支架和香薰蜡烛,这事我是在仓库撞见的。 中午吃饭时间,仓库铁门没关严,阳光斜斜切进来,落在她们膝盖上的泡沫纸上。 小张捏着进货单念念有词,小李正拿美工刀裁胶带,刀刃划过泡沫纸的声音沙沙的,像春蚕啃桑叶。 就是那天中午,我端着饭盒路过仓库,听见里面有动静。 推开门时,小李正把一摞发圈塞进印着“草莓熊”的帆布袋,小张手里的进货单皱巴巴的,铅笔在“卡通钥匙扣”那行画了三个圈。 “姐,你也来热饭?”小张抬头笑,眼角沾了点泡沫纸的白絮,“这玩意儿得剪齐了,不然顾客收到会觉得不讲究。” 后来我总在午休时撞见她们。 有时是小李蹲在地上数库存,发圈在她手腕上绕了三圈,像串彩色的镯子;有时是小张对着手机备忘录算账,指尖在屏幕上戳戳点点,嘴里嘀咕“上周香薰蜡烛卖得好,这周得多进点白茶味的”。 有次我忍不住问:“晚上摆摊到几点啊?第二天上班不困吗?” 小李把美工刀收进铁盒,“十二点收摊,骑电动车回来正好赶得上凌晨的露水——困啊,但数钱的时候就不困了。” 她说话时眼睛亮亮的,好像追桌子那件事不是狼狈,是值得说嘴的冒险。 有同事说她们“折腾”,白天上班晚上摆摊,图啥? 我倒想起小张手机屏保是她妹妹的照片——听说她妹妹在读高三,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她摆摊挣的。 那些被剪得整整齐齐的泡沫纸,画了圈的进货单,或许不只是“讲究”,是想让远方的人知道,她在这里把日子过得稳稳当当。 她们每天比别人少睡三小时,换来的不只是每月六七千的收入。 小李说她现在闭着眼都能摸出发圈的材质,哪种绒布不掉毛,哪种合金支架不生锈,比做报表时记数据还准。 这种对“细节”的较真,慢慢也带到了工作里——上次部门做物料清单,她把每个型号的规格都标得清清楚楚,连打印机墨水都分了“黑色”“彩色”和“照片专用”。 短期看,她们钱包鼓了,上个月小李还换了新手机,屏保是她和小张在大学城路灯下的合影,两人举着“今日售罄”的牌子,笑得牙不见眼;长期来说,这种“把小事做透”的本事,或许比那几千块更值钱——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下班累瘫后,还愿意蹲在仓库里,把泡沫纸剪得像刚裁好的宣纸。 要是你也想做点啥额外的事,或许不用先想赚多少,先想想能不能把“泡沫纸”剪整齐。 昨天午休,我又去仓库热饭。 小张和小李没在,只有她们留下的纸箱,叠得方方正正,上面用马克笔写着“香薰蜡烛——茉莉味,下周补货”。 阳光还是那样斜斜地照进来,落在纸箱上,像给那行字镀了层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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