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的小姑子,今天放假回来,搂着老公的腰,整个人都贴上去了,全程搂了几分钟。我

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12-19 21:21:23

上高中的小姑子,今天放假回来,搂着老公的腰,整个人都贴上去了,全程搂了几分钟。我该不该想不开?厨房里,我机械地切着黄瓜,刀锋撞击砧板的声音格外清脆。透过玻璃门,能看见客厅里小姑子林小雨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陈默身上,叽叽喳喳说着学校里的趣事。 我该不该想不开? 厨房里,我机械地切着黄瓜。刀锋把黄瓜切成薄片,青绿色的汁液溅到我手背上,冰凉。 透过玻璃推拉门,客厅的景象像一场默剧。小姑子林小雨刚放暑假回来,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陈默身上,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脸颊几乎贴到他背上。 陈默是我老公,我们结婚两年。林小雨还在上高中,平时住校,只有假期才回来。 她今天穿了件鹅黄色卫衣,蓬松的马尾扫过陈默的手臂,像只快活的小松鼠——我想起我们刚恋爱时,我也喜欢这样挂在他身上。 刀锋突然用力,差点切到手指。我猛地回神,看着砧板上歪歪扭扭的黄瓜片,心里像塞了团湿棉花,闷得发慌。 他们这样亲密,已经持续了好几分钟。陈默似乎想挣脱,动了动肩膀,林小雨却抱得更紧了,嘴里还叽叽喳喳说着学校的趣事,声音清脆得刺耳。 我该出去吗?出去说句“小雨回来啦,饿不饿?”或者假装拿东西,打断他们? 可我脚像灌了铅,挪不动。我怕我一出去,脸上的表情会出卖我此刻的心情。 黄瓜切完了,我打开水龙头洗手。冰凉的水流过指尖,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客厅里的笑声断断续续传来,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想起第一次见林小雨,她还是个初中生,怯生生地叫我“嫂子”,递给我一块她自己做的饼干,有点糊,但很甜。 这几年,她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么依赖陈默。是我太敏感了吗?毕竟,他们是亲兄妹。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手,决定出去看看。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能一直躲在厨房里。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陈默轻轻拍了拍林小雨的背,说:“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快下来,你嫂子该做好饭了。” 林小雨嘟着嘴松开手,转过身,看见我,眼睛一亮,跑过来:“嫂子!你做什么好吃的呢?我饿死啦!” 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力道不轻,带着少女特有的体温和活力。我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勉强笑了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她欢呼一声,又跑回客厅看电视去了。陈默走过来,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他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那块湿棉花好像被拧干了一点。 晚饭时,林小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讲学校里的老师同学,讲她的月考成绩,讲她暗恋的那个篮球队队长。陈默偶尔插一两句话,大多时候是笑着听。 我默默吃饭,听着他们兄妹俩的对话。我发现,林小雨说的很多事情,陈默都知道,甚至能准确说出她某个同学的名字。 原来,他们平时虽然不常见面,但联系一直没断。陈默会在她晚自习后给她打电话,会在她考试前给她加油,会在她受委屈时听她哭诉。 这些,我以前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放在心上。 吃完饭,林小雨主动去洗碗,陈默走进卧室,从身后抱住我。“还在生气?”他低声问。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没生气,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坦白道。 “小雨她……从小就依赖我。”陈默叹了口气,“爸妈走得早,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在学校受了委屈,回来就想跟我亲近亲近,你别往心里去。” 我转过身,看着他。他眼底有红血丝,最近工作很忙,还要操心林小雨的事情。“我知道,”我说,“我就是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以后我注意点。”陈默把我搂进怀里,“她长大了,是该保持点距离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想起林小雨洗碗时哼的歌,想起她挽着我胳膊时的温度,想起她看陈默的眼神,清澈、依赖,没有一丝杂质。 或许,是我把事情想复杂了。在她眼里,陈默首先是哥哥,然后才是我的老公。她的亲密,是妹妹对哥哥的撒娇,仅此而已。 第二天早上,我做了早餐。林小雨起床后,主动跟我说:“嫂子,昨天谢谢你做的红烧肉,太好吃了!”她没再像昨天那样黏着陈默,只是在陈默出门上班时,说了句“哥,路上小心”。 我看着她走进书房写作业的背影,心里的结好像松开了。 家人之间的相处,或许就像做菜,火候很重要,太急了会糊,太慢了又没味道。 我该学着放宽心,给彼此一点空间,也给亲情一点信任。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餐桌上,暖洋洋的。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心里也暖洋洋的。 或许,我不该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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