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休也有两年了!昨天晚上突然有个想法,决定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度过剩下的余生!这个念头冒出来时,我正对着客厅墙上的全家福发呆。照片里儿子一家三口笑得灿烂,孙子举着奖状站在中间,而我和老伴坐在后排,鬓角的白发在闪光灯下格外显眼。 我退休也有两年了。 昨晚坐在客厅沙发上,对着墙上的全家福发呆时,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去个陌生的地方,把剩下的日子重新过一遍。 相框边角磨出了毛边,是前两年搬沙发时蹭的,玻璃面擦得锃亮,下午的阳光照过来,照片里的人影都泛着暖光。孙子举着“进步之星”奖状站在最中间,校服领子歪着,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儿子儿媳一左一右搂着他,眼角的细纹里全是欢喜;我和老伴坐在后排,他穿着那件深蓝色毛衣——是我织的,领口还松松垮垮挂着根线头——鬓角的白发在闪光灯下白得晃眼,像撒了把碎雪。 以前总觉得这房子就是我的根。阳台晒着儿子小时候的棉袄,衣柜第三层叠着老伴的旧衬衫,就连厨房吊柜里,还摆着他生前爱用的紫砂茶壶,壶嘴缺了个小口,是有次给我泡茶时没拿稳磕的。可这两年,我总在半夜醒来看见沙发另一头空着,早上煮鸡蛋会下意识多煮一个,端到桌上才发现,对面的位置早就没人坐了。 这个念头不是突然冒出来的。上周视频时,孙子举着手机在他新家的阳台跑:“奶奶你看!楼下有蒲公英!等春天开了,我给你吹好多好多!”他妈妈在旁边笑:“这孩子,天天盼着你过来住。”儿子接过手机,犹豫了半天说:“妈,要不你搬来跟我们住?这边小区环境好,楼下就有老年活动中心……”我赶紧摆手:“不了不了,我住惯老房子了。”挂了电话才发现,手里的抹布把茶几擦出了道白印子。 是真的住惯了吗?还是怕给他们添麻烦?或者,是我自己舍不得那些旧东西,舍不得承认,老伴走后,这个“家”早就只剩四面墙了? 凌晨三点,我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地图。手指划过那些陌生的地名,突然停在孙子说的那个小城——地图上标着个小小的星星,旁边写着“全年平均气温18℃”。就去这儿吧,租个带阳台的一楼,早上晒被子,下午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口,看放学的孩子背着书包跑过,说不定能等到那个举着蒲公英的小身影。 收拾行李时,我把全家福从墙上取下来。相框背面贴着张泛黄的便签,是老伴十年前写的,字歪歪扭扭:“老婆子,等咱退休了,去南方住,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海吗?”原来他早就说过。那时候我还笑他:“去什么南方,家里多好,孙子还等着我接送呢。” 现在行李箱立在门口,拉链拉到一半,里面塞着几件换洗衣裳,还有那个缺了口的紫砂茶壶。我又回头看了眼客厅墙,那里还留着相框挂过的浅痕,像一道浅浅的笑。 我摸了摸照片上老伴的白发,跟摸他生前的头发一样软。 “老头子,不等孙子长大了,咱现在就走,好不好?” 窗外的天慢慢亮了,楼下传来清洁工扫地的沙沙声,像谁在轻轻催:该出发啦。
我一同学,自己亲孙子不带,跑去北京给别人当了十几年保姆。一个月一万。一年十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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