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不给小姑子一家做饭,她撂挑子要回婆家,结果婆婆说来我家做,我直接拒绝:饭你们吃,活我可不干了。客厅里的空气一下子僵住。小姑子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新买的连衣裙裙摆还沾着点灰,是刚才摔门时蹭到的。 中秋的桂花香从阳台飘进来,混着客厅里拆开的月饼盒甜腻气——往年这个时候,我早系着围裙在厨房忙了,今年却只想瘫在沙发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小姑子结婚三年,中秋回娘家总带着丈夫孩子,一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指挥我做她爱吃的糖醋排骨,婆婆在旁边看着,笑眯眯地说“我家媳妇最能干”。 上午十点,门锁咔嗒响,小姑子穿着新买的连衣裙先进来,裙摆扫过门槛时蹭了点灰,她没在意,径直走到厨房门口探头:“嫂子,晚上做什么?我想吃你炖的鸡汤。” 我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靠在门框上:“今天不做了吧,点几个菜或者出去吃,省事儿。”她眼睛立刻瞪圆了:“出去吃哪有家里热闹?再说孩子小,外面菜太咸。”我说那就让你婆婆做啊,她婆家离得不远。她脸一沉,抱着胳膊转身就往门口走:“行,那我回婆家过!” 婆婆从房间出来,拉住她:“回来回来,跟你嫂子置什么气?”又转向我,语气软下来:“要不这样,妈来你家做,你小姑子给我打下手,你歇着就行。”我看着她俩,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去年中秋,我一个人站在灶台前炒到下午五点,腰都直不起来,她们在客厅吃着零食看电视,连碗汤都没给我端过。我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很清楚:“饭你们吃,活我可不干了。” 客厅里的空气一下子僵住。小姑子站在门口没动,裙摆上的灰更明显了,刚才摔门时蹭的那道印子,像道没擦干净的疤。 婆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下去,转身去阳台收衣服,晾衣绳被扯得咯吱响。 我突然有点恍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秋团圆成了我的任务?是因为我嫁进来时说过“妈你放心,家里活儿我多干点”,还是因为小姑子每次来都夸我做饭好吃,夸着夸着就成了理所当然? 其实小姑子也不是坏人,上次我感冒,她还给我买了药;婆婆平时也会帮我接孩子放学。只是一到这种全家聚会的日子,她们好像就忘了,我也有工作,也会累——我不是这个家的厨师,更不是永远上着弦的陀螺。 那天中午,我们最终叫了外卖。菜摆上桌时,小姑子没像往常那样抢着夹菜,婆婆给孩子喂饭的手也慢了些。没人说话,只有电视里中秋晚会的歌舞声,衬得客厅更安静了。 晚上收拾碗筷时,小姑子突然说:“嫂子,明天我来做早饭吧,我学了个新菜式。”我愣了一下,看着她裙摆上的灰已经被擦掉了,露出米白色的布料,干干净净的。 或许,有些边界,总得有人先划出来——不是为了吵架,只是为了让爱能喘口气。就像阳台上那盆桂花,开得再香,也得有阳光和空隙,才能一直开下去。
中秋不给小姑子一家做饭,她撂挑子要回婆家,结果婆婆说来我家做,我直接拒绝:饭你们
正能量松鼠
2025-12-19 18:4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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