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一个忠告,慎重考虑让孩子去机场做空乘。我女儿去年校招进了家航空公司,干了一年零三个月,每次看她拖着行李箱回家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和她爸都在背后抹泪,那些看似体面的活儿背后却是熬不完的夜和受不完的罪。 每次女儿拖着行李箱进门,我都先盯着轮子看——那箱子是她入职时公司发的,藏青色,正经牌子,可轮子早磨得没了纹路;上周刚换的新轮,又在机场地砖上蹭出细碎的白痕,像谁拿粉笔轻轻划了道哭丧的脸。 她脱鞋时手指在行李箱拉杆上打滑,我才发现那截铝合金被磨得发亮,像被无数个这样的深夜反复攥过。保温壶里的银耳汤温在灶上,我想递过去,又怕她嫌烫——去年冬天她就说过,高空待久了,喉咙对温度特别敏感,热一点就咳。 “今天飞的广州,落地晚了半小时。”她声音有点哑,低头换鞋时,后颈的碎发沾着点机场空调的寒气。我摸了摸她卫衣袖子,果然冰凉,跟她爸去年偷偷给她塞的暖手宝一个温度——那暖手宝后来在行李箱夹层里发现,电都没充过,她说“备勤时不敢用,怕吵到同事”。 你说这光鲜的制服底下,到底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累?上个月她飞国际航线,落地凌晨四点,我在客厅等到五点半,听见钥匙转门的声音,冲过去想接箱子,却看见她靠在门框上,眼睛闭着,睫毛上还挂着点没擦干净的 mascara,像只淋了雨的小兽。 外人总羡慕“小姑娘飞来飞去多好”,可谁见过她手机备忘录里的排班表?15号飞成都,16号转西安,17号凌晨备勤,20号再飞乌鲁木齐——密密麻麻的行程,连个周末的空当都没有。有次她爸偷偷翻她包,翻出半板布洛芬,说明书上写着“缓解头痛”,旁边还有张揉皱的便签,铅笔字写着“别让爸妈看见”。 她上个月体检报告出来,我趁她洗澡时偷看,血红蛋白那项低了不少,医生建议“规律作息”。可规律?她上回跟我视频,背景是机舱厨房,说“刚给乘客发完早餐,现在在等下降,妈你看外面的云,像不像棉花糖?”我盯着屏幕里她笑起来的梨涡,突然想起她小时候,攥着棉花糖不肯撒手,说“要当会飞的仙女”。 “再试试吧,妈。”上周她趴在沙发上敷面膜,声音闷闷的,“等我攒够经验,转地勤就好了。”我没接话,只是把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那截耳后根,不知什么时候添了道浅疤,她说是有次搬餐车蹭的,“没事,结痂时我还在飞,乘客夸我制服好看呢”。 现在她落地的时间,我都提前把粥熬上,小米粥,加几颗红枣,她以前不爱吃甜的,现在却说“飞久了嘴里发苦,吃点甜的舒服”。她爸学会了修行李箱,家里工具箱里多了套轮子配件,他说“省得总去店里换,贵”,其实我知道,他是怕人家问“小姑娘做什么的,箱子这么费”。 昨天她走时,突然回头抱了抱我,下巴搁在我肩上,轻轻说:“妈你看这箱子,都跟我跑遍大半个中国了。”我拍着她后背,闻见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还是她高中用的那款,桃子味的,她说“这个味道安神,飞夜航时闻着,像在家里”。 门关上的瞬间,行李箱轮子在楼道里咕噜噜响,一声,又一声。我靠在门上数,数到第七声,那声音远了,像被风轻轻吹走。灶上的粥还在冒热气,红枣在锅里翻滚,我突然想起她小时候,也是这样,背着小书包噔噔噔跑远,回头喊“妈晚上给我做糖醋排骨”。 原来当父母的,从来都是这样——看她飞,怕她累;看她停,又怕她悔。只是这一次,她的翅膀上沾了风霜,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她落地时,把灯留亮一点,把粥熬暖一点,假装没看见她偷偷藏起来的布洛芬,也假装没听见自己夜里偷偷叹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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