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了我婆婆，一次一次和我作对！当真儿媳妇不是亲生的啊……那天给孩子冲奶粉，水温

真服了我婆婆，一次一次和我作对！当真儿媳妇不是亲生的啊……那天给孩子冲奶粉，水温刚调好，老太太冲过来就往奶瓶里兑凉白开。我说妈这恒温壶是专门买的，她眼一瞪："烧开的水才祛邪气！"第二天就发现她偷偷用红布条给孩子扎手腕， 搬进这个两居室三个月，婆婆的红桃木梳子总摆在我梳妆台上——那是她从老家带来的，说能“镇宅”。我知道她疼孩子，可疼法总像隔着层毛玻璃，看得见暖意，摸不着门道，就像她总把我买的恒温壶称作“带电的壶”，却每天早上悄悄擦一遍壶身的指纹。 上周三傍晚，厨房的夕阳正斜斜地切在恒温壶上，我刚把45度的水倒进奶瓶，婆婆端着个搪瓷杯冲过来，“哗啦”就兑了半杯凉白开。“烧开的水才祛邪气！”她手背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搪瓷杯沿还沾着片没洗干净的茶叶。我张了张嘴，那句“这壶是医生推荐的”卡在喉咙里——她上个月体检，医生说她血压高，我不敢跟她呛。 第二天给孩子换衣服，手腕上缠着圈褪色的红布条，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小区老太太们说的“扎红避灾”，火气蹭地就上来了，可看着孩子熟睡时嘴角的奶渍，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昨晚给孩子盖被子，在床边守了快一小时，说“城里的暖气太燥，怕孙孙踢被子”。 后来趁她午睡，我解开布条看，里面裹着片晒干的桃叶——老家说法，桃叶能“避惊”。想起她刚来时，孩子半夜哭，她抱着在客厅走了两小时，嘴里哼着我听不懂的童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可哪个当妈的，不是一边捧着心怕摔了，一边攥着老法子当救命稻草呢？ 我一直以为她是跟我较劲，直到那天听见她跟邻居打电话：“城里的壶是好，可我孙孙打小容易惊，老法子总得试试……她当妈的嫌我瞎折腾，我知道，可我就这一个孙孙啊……”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没再吭声，只是用手背抹了抹眼睛，那只手，早上还给孩子剥了整碗葡萄，籽都挑得干干净净。 那天晚上我没提布条的事，只是给她端洗脚水时，多放了把艾叶——她上次说老家的艾叶泡脚舒服。她愣了愣，把脚伸进去，水温刚好漫过脚踝，“还是你知道我脚凉”，声音软得像刚蒸好的馒头。 后来冲奶粉，我会先烧一壶开水晾着，她兑凉白开时，我就笑着说“妈您帮我试水温呗，您手准”。她果然伸手摸了摸奶瓶，“嗯，不烫了”，嘴角偷偷翘了起来，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现在红桃木梳子还在梳妆台上，旁边多了我买的按摩梳——她教我用桃叶泡水给孩子擦身子，我教她梳头皮活血，梳子碰着梳子，“咔嗒”一声，倒像两个固执的人，终于在孩子的笑声里，找到了和解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