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杀了三千多名西路军红军的韩起功,在被解放军击败后,残部逃入祁连山。

天磊趣市井 2025-12-23 16:08:52

1949年,杀了三千多名西路军红军的韩起功,在被解放军击败后,残部逃入祁连山。 这支曾经在张掖肆意施暴的队伍,此刻像群丧家之犬,蜷缩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山里。 他们不知道,当年被他们称为"羔羊"的百姓,正提着马灯,沿着雪地里的血迹往山上走。 韩起功在张掖的三年,当地老人至今记得那间挂着"剿共司令部"牌子的院子。 河西地区革命历史档案里写着,1937年开春,城西门外的沙坑总填不满,每天都有穿着破军装的年轻人被拖进去。 有女战士被剥光衣服绑在木桩上,他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手里把玩着从红军身上搜来的铜号。 那些日子,张掖的井水都是腥的。 这个靠杀人当上旅长的军阀,日子也曾不好过。 1943年谷正伦弹劾他"纵兵殃民",蒋介石一道命令把他调回青海。 马步芳明着升他当参议,实则收了他的兵权。 那段时间,他常躲在西宁的茶馆里,听人说张掖百姓在城门边给他立了块"遗臭碑",气得当场摔了茶碗。 后来他才知道,那碑是百姓用烧红的烙铁在城墙上烫出来的,雨水一冲,痕迹更清楚。 兰州战役打响时,韩起功带着拼凑的骑兵军守侧翼。 解放军的炮弹落在阵地上,他从望远镜里看到自己的士兵像割麦子似的倒下。 撤退命令下达时,他连自己的貂皮大衣都没顾上拿。 逃到祁连山时,八千多人只剩八百,士兵们冻得抱着马腿哭,他却还在骂"没用的东西"。 有个小战士掏出怀里半块发霉的青稞饼,他劈手抢过来塞进嘴里,嚼得嘴角流血。 被俘是在11月的一个雪夜。 解放军战士掀开他藏身的柴房时,他正裹着偷来的藏民棉袄发抖。 审讯室里,他扑通跪下说"我认罪",转头就用棉袄里藏的铅笔头在烟盒纸上画地图。 那铅笔是他从兰州逃出来时带的,笔帽早丢了,木头磨得发亮。 直到看守在他鞋底发现那张写着"正月十五暴动"的纸条,他才瘫在地上,嘴里反复念叨"马步芳害了我"。 1950年4月的张掖南门广场,风把标语吹得哗哗响。 韩起功站在台子上,脖子上挂着写着"反革命刽子手"的木牌。 台下有个老太太突然冲上来,把手里的布鞋砸在他脸上那是她儿子的鞋,1937年被韩起功的人抓走时穿的,鞋底还沾着沙坑的土。 枪响的时候,有人看到他眼睛盯着城墙上那块模糊的烫痕,像是想把那痕迹刻进骨子里。 如今张掖西路军纪念馆里,韩起功用过的铁钳放在玻璃柜里,齿缝间还嵌着暗红的锈迹。 讲解员说,当年清理他的遗物时,在棉袄夹层发现半张被血浸透的西路军战士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笑着,胸前别着颗红星。 我觉得,这或许就是历史最公正的判决有些人想靠暴力留下名字,最终却只配成为纪念馆里的一件展品,提醒后来人血债,从来不会被风雪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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