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带女朋友回家那天，我正在厨房炖排骨。听见门响，我擦着手出来，看见小姑娘站在门

儿子带女朋友回家那天，我正在厨房炖排骨。听见门响，我擦着手出来，看见小姑娘站在门口，脸色发白，手指头绞在一起。 "阿姨好。"她声音跟蚊子似的。 我儿子小军在后头冲我使眼色。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怀上了。 吃饭的时候，老头子在桌子底下踢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准是觉得既然都怀孕了，彩礼什么的就能省则省。我没搭理他，给小姑娘夹了块排骨："多吃点，看你瘦的。" 晚上躺床上，老头子果然开口了："反正都这样了，彩礼给个三万意思意思得了。" 我翻身坐起来："老李，你闺女要是未婚先孕，亲家这么说你乐意不？" 他就不吭声了。 第二天一早，我把儿子叫到阳台："你俩处几年了？" "四年零三个月。"儿子记得可清楚。 "人家姑娘图你啥？图你开那间修车铺天天一身油？"我瞪他，"现在怀上了，你打算咋办？" 儿子搓着手："妈，我想把隔壁那间铺面也租下来，扩大经营..." "放屁！"我打断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婚事办了。这样，你下午去把姑娘她妈接来，咱们当面商量。" 亲家母是个实在人，来了就说："彩礼看着给就行，主要是两个孩子过得好。" 我当场拍板："原先说好的十二万八，一分不少。再添三万，算给闺女买金首饰的。" 老头子脸都绿了。等亲家走了，他直跺脚："你疯啦？这么多钱！" 我掰着手指头跟他算："第一，人家闺女跟咱儿子四年多，没要过一件像样礼物；第二，现在怀孕了还天天在修车铺帮忙；第三，亲家母通情达理，这样的亲家上哪找？" 看他还犹豫，我直接说："你要舍不得这钱，我把我那养老金取出来给。" 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的。儿媳妇穿着婚纱在台上哭，我儿子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台下亲戚都说："老李家娶了个好媳妇。" 现在儿媳妇快生了，亲家母搬来照顾。我每周去两次，带着炖好的汤。老头子有天偷偷跟我说："还是你有眼光，现在儿媳妇见谁都夸婆婆好，连带着儿子都更孝顺了。" 我心想：将心比心罢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