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鱼的小商贩缺斤少两,我回去找他理论,他比我还横。我家门前就是早市,我一直买一个

凯语乐天派 2025-12-19 20:31:07

卖鱼的小商贩缺斤少两,我回去找他理论,他比我还横。我家门前就是早市,我一直买一个摊位鱼,质量不错,价格也很亲民,卖鱼的老板服务态度也好。昨天早上我又去买带鱼,十元一斤,我买了几根,他称完重告诉我四十元, 我家门前那条早市街,每天五点就醒了。 卖菜的阿婆支着马扎,卖水果的大叔扯开塑料布,最里头那家鱼摊,是我踩了三年的点。 老板叫老张,五十来岁,手上总沾着洗不掉的鱼腥味,称鱼时却总把秤杆翘得高高的,“您看,高高的”,末了还会抓把香菜扔进袋子,“回去炖汤,鲜!” 昨天早上七点,我揣着手机往早市走,晨风里裹着鱼鳞的腥气——那是老张摊位的味儿,熟得像自家厨房的油烟。 “张哥,来二斤带鱼。”我站在摊前,看他弯腰从泡沫箱里捞鱼,银闪闪的带鱼在他手里滑溜溜的,他手指关节粗得像老树根,却灵活得很,三两下就挑出四根肥瘦均匀的。 “十块一斤,这四根正好四斤,四十。”他把鱼往电子秤上一放,显示屏跳了跳,我没细看,扫码付了钱。 塑料袋底垫着张硬纸板,是他的老习惯,防漏水。我拎着袋子往回走,他在后面喊:“回去赶紧冰着,今天的鱼刚到的,透着亮呢!” 到家把带鱼搁厨房,我顺手把袋子放体重秤上——平时称菜用的,准头还行。 数字停在1.75公斤,三斤半。 四十块钱该是四斤,少了半斤。 我捏着袋子愣了几秒,心里像被针扎了下,不疼,就是刺挠。 又折回早市时,老张正给个大妈称鲅鱼,笑得眼角堆起褶子。 “张哥,”我把带鱼放他摊上,“这鱼我回家称了,三斤半,您是不是称错了?” 他脸上的笑“唰”地没了,手往盆沿上一拍,水花溅起来:“称错?我这称用了五年,天天跟市场管理处对,能错?你什么意思?买完了回来找后账?” 周围买菜的人停下脚步,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打过来。 我脸发烫,声音却拔高了:“我没找后账,就是问问称,三斤半和四斤差着五块钱呢!” “五块钱?”他梗着脖子,唾沫星子飞出来,“我差你那五块钱?你是看我老实好欺负是吧?拿走拿走,别在这儿影响我做生意!” 我攥着塑料袋的手都白了,那四根带鱼在袋子里晃悠,像在嘲笑我。 旁边卖豆腐的阿姨拉我袖子,小声说:“他最近是有点怪,上周老李来买虾,也说少了秤……” 我没再说话,拎着带鱼走了。 回家把鱼扔冰箱冷冻层,“砰”地关上门。 那股熟悉的鱼腥味,突然变得冲鼻子。 我不是心疼那五块钱。 是心疼每天早上那句“来了啊”,是他抓进袋子的那把香菜,是硬纸板垫着的塑料袋——这些我以为的实在,原来都是生意。 今早路过早市,老张的摊前照样排着人。 他还是那样称鱼,秤杆翘得高高的,还是会抓把香菜,还是用硬纸板垫塑料袋。 我绕着道走了。 心里堵得慌,像吞了块没化开的冰。 以后买东西,是不是得自带个小秤?可那样,跟防贼似的,累不累? 或许,是我把“熟人”这两个字,看得太重了。 鱼腥味飘过来,我加快了脚步。 这条走了三年的早市街,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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