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老公跟邻村寡妇好上后,我就不让他碰,结果他在外面更没节制,我假装没看见,这样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10 19:21:00

发现老公跟邻村寡妇好上后,我就不让他碰,结果他在外面更没节制,我假装没看见,这样闹了五六年,日子过得像白开水。 每天五点半的闹钟还没响,我已经摸黑进了灶房。 先把公婆的药罐坐上,陶土罐子底儿磕在灶台上,当啷一声——这声响五年来没断过,比鸡叫还准时。 再烧一锅热水,雾气漫上来时,能看见窗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头发随便挽着,额角的碎发沾着汗。 院子角落的小菜园里,青蒜叶子上挂着露珠,我摘菠菜时总想起孩子小时候,蹲这儿看蚂蚁搬家,非要把菠菜叶掰碎了喂蚂蚁。 现在孩子上初中,一周才回一次家,家里平时就我和公婆守着。 他呢?早出晚归,多数时候后半夜才趿拉着鞋进家门,身上那股廉价花露水味——甜得发腻,不是我用的百雀羚,也不是村里小卖部卖的两块钱一瓶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邻村那个姓张的寡妇。 上个月孩子回家,书包还没放下,偷偷塞给我张纸条。 我捏着那张作业本撕下来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妈,爸给我买了新球鞋,说是王阿姨挑的。 王阿姨?全村谁不知道张寡妇娘家姓王。 我蹲在门后,盯着那行字,蚊子咬了一腿包都没知觉——孩子脚上那双旧球鞋,鞋头都磨穿了,我上周说给他补补,他还说不用。 这天早上我正蹲在菜园薅草,东头王婶的声音隔着篱笆飘过来,尖得像针扎:你是没瞧见,昨晚李家那口子骑着摩托车,车后座载着张寡妇,俩人搂着腰往镇上开呢! 手里的镰刀哐当掉在地上,菜叶子上的露珠滚到脚面上,冰凉冰凉的。 我愣是没敢抬头,阳光刺得眼睛生疼,脑子里却一遍遍过王婶的话——搂着腰?十年前他骑车载我回娘家,我手刚搭他腰上,他就红着脸说“慢点,别摔着”。 公婆的咳嗽声从堂屋传来,我赶紧拾掇起镰刀往回走。 药罐在灶上咕嘟咕嘟响,飘出股苦杏仁味。 给公公喂药时,他枯树枝似的手抓住我:秀啊,别跟他置气,身子是自己的。 我点点头,眼泪却掉在药碗里,荡起一圈圈涟漪——这药他喝了三年,每次都是我熬,他从来没问过苦不苦。 入伏那天特别热,我在院里晒麦子,木锨刚扬起一把,就听见村口有人喊:张寡妇家着火啦! 我手里的木锨啪地掉在地上,疯了似的往邻村跑。 远远看见他家屋顶冒着黑烟,他抱着个包袱冲出来,里面裹着个女人——不是张寡妇是谁! 俩人摔在地上,他还死死护着,胳膊肘都磨出血了,抬头看见我,眼神慌了一下,又立刻转回去看怀里的人。 我站在人群外,太阳烤得头皮发麻。 突然想起十年前我生孩子大出血,他背着我跑了十里山路,鞋都跑飞了一只,路上摔了跤,也是这样死死护着我,胳膊肘磨得血肉模糊。 那天的月亮跟今天的太阳一样烫人——原来有些姿势,他对谁都做得出来? 这天后半夜我被尿憋醒,听见院里摩托车响。 扒着窗户缝瞧,他正从后备箱往外拎东西,一个红布包鼓鼓囊囊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前几天婆婆念叨想买台电风扇,他蹲在门槛上抽烟,说“今年收成不好,没钱”。 第二天我去菜园摘豆角,路过张寡妇家,看见晾衣绳上挂着件碎花衬衫——粉白底子,蓝碎花,跟镇上百货店橱窗里那件一模一样,标价九十八。 我在那站了会儿,豆角从筐里掉出来两根,没人捡。 回到家我把他的被褥抱到西厢房,铺床时从枕头下摸出个存折。 翻开一看,上面有三笔存款:2018年3月存了五千,2019年8月存了八千,上个月又存了一万二。 密码是孩子生日——那串数字,他以前总记错,有次给孩子交学费,输了三次才对。 灶上的药又熬好了,我盛出来晾着。 药味混着院子里的槐花香飘进来,突然觉得没那么苦了——槐花是去年栽的,孩子说“妈喜欢花,等开花了摘下来给你做槐花饼”。 明天孩子放假,我得去镇上买只鸡,再称二斤排骨。 对了,上次赶集看见有卖花布的,水红色底儿,上面绣着小桃子,给婆婆扯块做件罩衫吧,她总说夏天穿深色衣服热。 后半夜他回来时,我正坐在堂屋纳鞋底。 月光从门框斜切进来,把他影子劈成两半。 我把西厢房收拾出来了。 我把针扎进布里,线在布面上绷得紧紧的,以后你住那边,省得半夜吵着公婆。 他没说话,站了半晌,听见他趿拉着鞋往西厢房去了,脚步声踢到门槛,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又像是终于落了地。 鸡叫头遍时,我把晒好的麦子收进粮仓。 露水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 远处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由近及远。 我直起腰捶捶背,看见东边天泛起鱼肚白,云彩跟棉花似的,一朵一朵飘着——以前怎么没发现,早起的云彩这么好看? 今天的药该给公婆端过去了,顺便问问他们,中午想吃槐花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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