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见过最作死的一个人。隔壁床来了个35岁开卵巢囊肿的小姐姐，手术后没通

目前为止见过最作死的一个人。隔壁床来了个 35 岁开卵巢囊肿的小姐姐，手术后没通气就开始喝牛奶，电话不停，跟瞧病的亲戚能聊几个小时，护士一遍一遍来赶人，才清净下来。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她，忍不住提醒：“术后不能喝牛奶，容易胀气。” 她对着镜子涂口红，满不在乎地说：“我身体好，这点小手术不算啥，我闺蜜做完第二天就上班了。” 消毒水味混着隔壁床的香水味飘过来时，我正盯着输液管的气泡发呆。 隔壁床是昨天傍晚住进来的，35岁，开卵巢囊肿，手术不大，人却像揣了个小喇叭。 术后第二天还没通气，床头柜上已经摆了盒鲜牛奶，吸管戳进去时，塑料包装发出“滋啦”一声脆响。 她靠在床头接电话，声音脆生生的，跟电话那头说亲戚刚送来的水果，说下周要签的合同，说闺蜜做完这手术第二天就上班了。 护士来巡房第三次时，终于板起脸：“病房要安静，影响其他病人休息。”她这才悻悻挂了电话，转头又吸了口牛奶。 我忍不住偏过头，输液手背有点凉：“护士说没通气不能喝牛奶，容易胀气。” 她正对着小镜子涂口红，豆沙色膏体在唇上转了个圈，抬眼时睫毛膏蹭了点在眼下，满不在乎地晃了晃手机：“我身体好，这点小手术算啥？我闺蜜做完第二天就上班了，我这算恢复慢的。” 口红盖“咔嗒”合上，她把镜子塞回包里，又拿起手机刷起了朋友圈，牛奶盒被手肘碰得歪了歪，奶渍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你说，人是不是有时候太信自己，反而把最该听的话当了耳旁风？ 她大概觉得“身体好”是万能盾牌，能挡住术后的虚弱，能抵消医嘱的严肃，能让那些“不能喝牛奶”“要静养”的提醒都变成小题大做。 就像她涂口红时那么认真，却没认真看一眼护士术前发的那张术后须知——上面明晃晃写着“未通气禁食产气食物（牛奶、豆浆等）”。 果然到了下午，她开始捂着肚子哼哼，脸皱成一团，额头沁出细汗。 护士来按肚子检查，她疼得“哎哟”叫出声，声音里没了上午的底气：“怎么这么胀……” 医生来看过，说是牛奶产气加上说话太多吞了空气，胀气严重，得用开塞露，还得禁食观察。 后来才知道，她术前就没好好听护士宣教，总觉得“小手术不用那么娇气”，亲戚来探望时聊几个小时，护士赶了人才肯停，转头又觉得“躺不住”，非要坐起来刷手机。 其实啊，身体这东西最实在，你糊弄它，它早晚给你脸色看——尤其是术后，医嘱不是随便说说的，那是多少人用教训攒下的提醒。 消毒水味好像更浓了点，她的牛奶盒还放在床头柜上，吸管歪在一边，口红倒是没花，只是唇色被疼得褪了大半。 我看着她蜷在床上的样子，忽然想起护士常说的那句话：“恢复这事儿，急不来，听话最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