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一个寡妇,新婚夜,她让我满足她。我说:"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会满足你的。" 她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我当时愣在那儿,手还悬在半空。屋里就开了盏床头灯,光线昏昏的,能看见她低着头,肩膀有点抖。我知道她不容易,前头那个走了两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过,街坊四邻没少嚼舌根。媒人介绍的时候就说了,她人踏实,就是心里头那道坎儿可能还没过去。 我把手收回来,往床边挪了挪,给她留了些空当。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小声说,不是那个意思。我问她是啥意思,她抬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蒙了层雾。她说,孩子明天要上学,书包带子断了,她白天没来得及缝,想让我帮忙把针线篓拿过来,她赶在睡前缝好。我这才看见床脚的凳子上放着个旧书包,带子果然断了一截,露出里面的棉线。 我赶紧起身拿了针线篓过来,递到她手里。她捏着针,手指有点僵,穿了三次才把线穿进针孔。我坐在旁边看着,她的头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发梢有点毛躁,想来是平时顾不上打理。缝到一半,她手里的针突然掉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慌忙去捡,指尖被针尖扎了一下,冒出个小红点。我伸手要拿过针线,说我来缝,她却摇摇头,把针攥在手里,继续往下缝,只是动作慢了些。 第二天一早,我醒的时候她已经起来了。灶台上温着粥,飘着点小米的香,旁边放着个咸菜碟,还有两个煮鸡蛋。她蹲在院子里,给孩子穿衣服,孩子揉着眼睛,看见我出来,往她身后缩了缩。这孩子叫小远,刚上一年级,眉眼像他爹,我见过照片,是个浓眉大眼的汉子。 我走过去,把鸡蛋剥好,递到孩子手里。他看了看他娘,见她点头,才接过去,小口咬着。她站起身,拍了拍围裙上的灰,说要送孩子去学校,让我在家歇着。我跟她说我跟她一起去,正好认认路,以后放学我也能去接。她没反对,只是走的时候,刻意跟我保持着半步的距离。 从学校回来的路上,碰见隔壁的张婶,她瞅着我们俩,脸上堆着笑,说总算熬出头了。她没接话,只是低着头往前走。我跟张婶打了个招呼,加快脚步跟上她。到了家门口,她才说,张婶以前也说过她闲话,说她克死男人。我没说话,伸手推开虚掩的院门,让她先进去。 日子就这么过着,每天早上一起送孩子,晚上我接孩子放学,她在家做饭。小远慢慢跟我熟了,放学路上会跟我说学校的事,说谁谁谁抢了他的橡皮,说老师表扬他字写得好。我会买块糖给他,他攥在手里,回家跟他娘显摆。 有天晚上下大雨,我接小远回来的时候,两人都淋得有点湿。她赶紧拿了干毛巾过来,先给小远擦,又要给我擦。我接过毛巾自己擦,看见她眼睛红红的,问她咋了。她说,刚才小远跟她说,长大了要像我一样,给她买糖吃。她顿了顿,又说,她前头那个,从来没给孩子买过糖,总说糖吃多了坏牙。 那天晚上,她没再让我睡床沿。半夜我醒过来,感觉她往我这边挪了挪,手轻轻搭在我胳膊上。我没动,就那么躺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听见她轻轻说,谢谢你。我转过身,看见她睁着眼睛,借着窗外的光,能看见她脸上的泪痕。我说,咱是夫妻,该做的。 过了段时间,我发了工资,给小远买了个新书包,蓝色的,上面印着他喜欢的奥特曼。他拿到书包的时候,蹦得老高,抱着我的腿喊叔叔。她站在旁边看着,嘴角笑着,眼里却又有了光。那天晚上,她主动给我倒了杯热水,坐在我旁边,跟我说她前头那个的事。说他是在工地上出事的,走的时候才三十岁,留下她和刚四岁的小远。她说她以前总觉得熬不下去,直到媒人跟她说我的事,说我是个老实人,能对她和孩子好。 我没多说啥,只是把她手里的水杯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我用两只手捂着。屋里的床头灯还是昏昏的,这次她没低头,也没抖肩膀,就那么看着我。我知道,她心里那道坎,总算过去了。 后来街坊邻居再看见我们,都说我们是般配的一对。张婶见了她,还总拉着她的手说家常,给她送些自家种的菜。小远也不再叫我叔叔,改叫爹了,虽然声音有点小,但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天我接他放学,他跑过来,抱着我的腰,说爹,今天老师说我作文写得好,写的是我的爹。我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看见不远处的她,正笑着朝我们这边看,阳光照在她脸上,亮堂堂的。
我娶了一个寡妇,新婚夜,她让我满足她。我说:"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会满足你的
分秒必争柳树
2025-11-26 06:00:51
0
阅读:3047
冬日暖阳
不容易啊,后妈不容易当,后爸更是难上加难,这媳妇不错,算是有良心的,很多二婚的男人就是给别人的孩子打长工,孩子大了,结婚生子了,当妈的带孩子去了,最后到老了,啥都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过的可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