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汉奸程锡庚在电影院看电影,锄奸队想除掉他,却因灯光昏暗无法确定身份,为了找到他,锄奸队和放映员说了5个字! 那时候,抗日烽火烧得正旺,华北大地到处是日伪的爪牙在作威作福。老百姓日子过得提心吊胆,钱袋子被搜刮得干干净净,程锡庚就是其中最让人咬牙切齿的货色。他江苏镇江出身,家里条件还行,早年就跑去国外混文凭,先在英国啃经济学书本,又到法国学金融,最后在美国深造,硬是弄了个博士帽子回来。可偏偏七七事变一打响,他不思报国,反而倒向日伪,成了帮凶。 程锡庚脑子活络,干起坏事来一套一套的。日军占了华北后,为了养兵粮饷,1938年3月就在北平搞了个伪华北联合准备银行,发行联银券。表面上跟法币平起平坐,实际上就是张明抢券,强迫大家用它交易,民间银钱全被日军卷走,换成军火弹药往前线运。程锡庚直接被任命为天津支行经理,还兼了海关监督,等于卡住了天津的钱袋子和港口命脉。他上任后,手腕铁硬,商户谁敢不用联银券,就派人上门砸场子,货物扣押不说,店主还得挨顿毒打。金融圈子里那些不服气的银行家,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下令抄家,财产全充公。天津租界内外,一时间联银券满天飞,老百姓买米买布都得多掏腰包,物价飞涨,穷人卖儿卖女的惨事层出不穷。这不光是抢钱那么简单,它直接帮日军稳住了后方经济,侵略车轮滚得更欢实了。 军统早把程锡庚盯得死死的。情报一层层传上来,高层拍板,得除掉这祸害。任务落到了天津抗日锄奸团头上,这团伙是军统特工曾澈1937年冬天在松寿里拉起来的,也叫抗团。里面多是些热血小伙,年纪轻轻的,来自南开中学、耀华中学那些名校,家里不缺吃穿,却偏偏钻进地下,冒着脑袋掉的风险干锄奸活。曾澈接手后,没急着动手,先派人摸底。几个月下来,他们把程锡庚的作息路线画得清清楚楚:住英租界,警卫森严,办公室又太开阔,不好藏身。折腾来折腾去,发现他爱看电影,天津几家影院成了他的窝点。抗团成员就锁定大光明影院,那地方人多眼杂,进出方便,下手后撤得也快。计划定下来,大家轮班蹲点,就等机会。 机会来得突然,就在1939年4月9日下午。抗团四个小伙子,祝宗梁、袁汉俊、孙惠书、冯健美,本来是去学校混日子,顺道去影院转转。没想到一到门口,就看见那辆黑漆漆的福特轿车,车牌1657,正是程锡庚的专车。心头一紧,这下稳了。可他们身上没带家伙事,祝宗梁当机立断,让其他人买票盯梢,他自己掉头回家取枪。那把柯尔特手枪藏在床底下,检查弹夹,裹上油布,塞进腰带。等他折返回来,电影已经放了大半,厅里黑咕隆咚的,银幕光影晃荡,观众咳嗽声低语声搅成一锅粥。 他们上二楼,借着屏幕亮,挨个排座位搜。终于在前头一排,瞧见一对夫妇带着仨孩子,男的西装革履,女的披肩裹得严实,跟情报对得上号。可灯光太暗,脸庞藏在阴影里,分不清真假。万一打错人,那可就闹大发了。袁汉俊他们几个交换眼神,孙惠书守住通道,冯健美假装看节目单。祝宗梁脑子一转,想起放映室的主意。他摸黑下楼,拐到侧廊,敲开放映室的门,塞给放映员几张钞票,低声交代:在幕布上打出“程经理外找”五个字。放映员二话不说,操作机器,银幕上剧情一停,白字蹦出来,全场嗡嗡议论。 那男人一看,立马起身,四下张望,揉揉脖子。老婆拉他袖子,说了句什么,他顿了顿,又坐下,肩膀绷得直直的。这动作太明显了,祝宗梁从柱子后头瞧得真切,确认就是程锡庚无疑。他深吸口气,双手插兜,步子不紧不慢地绕过去。靠近时,雪茄味儿扑鼻,程锡庚正盯着屏幕出神。祝宗梁右手探进去,握紧枪柄,拇指一拨保险,猛地拔出,对准后脑勺就是四枪。枪声闷响,第一枪穿颅,第二枪中颈,第三四枪补上要害。程锡庚身子一软,瘫在椅子上,血溅座椅。老婆尖叫抱孩子,厅里乱成一锅粥,观众涌向出口,椅子翻倒声四起。 枪响没完,旁边一个白俄跳起来,挥拳扑祝宗梁,胳膊被枪托砸中,骨头咔嚓响,捂着退后。另一个瑞士人拔刀挡袁汉俊,孙惠书开火擦腿,冯健美补一枪中胸,那人跪地不起。抗团几人互相掩护,跃过座椅,推开后门,钻进巷子。外面警笛呜呜,日伪宪兵赶来封路,可他们早有接应,化装散开,溜回据点。这事儿干得干净利落,程锡庚这汉奸头子,就这么栽了。 刺杀一出,天津震动。日伪气急败坏,宪兵队挨家挨户搜,租界巡捕盘查过往行人,悬赏抓人,闹腾了好几天。程锡庚的尸体抬走时,家属哭天抢地,可街头巷尾,老百姓私下里拍手叫好。这家伙平时作恶多端,联银券祸害了多少人家,现在报应来得快,大家心里多少松口气。军统赶紧安排骨干撤离,两个月后,祝宗梁、袁汉俊他们乘船出海河,经香港转陆路,辗转到重庆,继续干锄奸的活儿。重庆那时候是陪都,地下工作更忙,他们化名潜伏,先后除掉几个伪官,贡献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