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和寡妇相亲，两个人都很对眼，寡妇问光棍要不要试婚。光棍挠挠头，认真地说："试

光棍和寡妇相亲，两个人都很对眼，寡妇问光棍要不要试婚。光棍挠挠头，认真地说："试婚？这怎么试啊？"寡妇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轻轻一放，没笑他实诚，反而凑过来点说："还能咋试？就跟真过日子一样呗。我早上得开小卖部，你要是起得早，就帮我去巷口买两屉包子； 周三上午的茶馆，阳光斜斜切过木桌，把玻璃杯里的菊花茶泡出一层浅黄。 光棍老李坐在对面，手心里的汗把搪瓷杯把攥得发亮——这是王婶介绍的第三个，听说对方是巷尾开小卖部的张寡妇，带着个上小学的闺女。 张寡妇比照片上看着利落，蓝布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糖霜，像是刚给孩子包完糖包。 两人没聊几句虚的，从“小卖部凌晨四点就得开门”说到“老李在工地打零工，晚上回来能帮着看店”，空气里飘着的茶味渐渐混进点说不清的暖意。 直到张寡妇忽然把茶杯往桌上轻轻一放，杯底和桌面碰出“嗒”一声脆响，老李才发现自己盯着她沾糖霜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 “我看你实诚，”张寡妇没绕弯子，眼里的光比杯里的菊花还亮，“要不，咱先试婚？” 老李猛地抬头，后脑勺差点撞到椅背，他挠挠头，头发里还卡着片早上没扫干净的木屑：“试婚？这咋试啊？” 他以为是年轻人玩的新鲜花样，脸都红到脖子根，却见张寡妇没笑他，反而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像说什么要紧事：“还能咋试？就跟真过日子一样呗。” “我早上得开小卖部，你要是起得早，就帮我去巷口买两屉包子——要猪肉大葱的，闺女爱吃；” “中午我看店走不开，你工地要是收工早，顺道买把青菜回来，咱晚上煮面条；” “要是碰上下雨天，你就在店里帮我搬搬货，别让我一个人扛那箱矿泉水，沉。” 老李听得眼睛都直了，手里的搪瓷杯差点滑下去，他原以为试婚是啥复杂事，没想到全是这些他每天都能摸到的实在活儿。 “就……就这些？”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发紧，“不用写啥字据？不用跟街坊说？” 张寡妇这下笑了，眼角的细纹挤成一朵花：“说那干啥？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又不是过给街坊看的。你要是觉得行，明儿早上五点半，巷口包子铺见。” 后来老李才知道，张寡妇之前不是没相过亲，有男人一上来就说“我养你”，转头连她闺女爱吃啥馅包子都记不住；也有嫌她带着孩子“是累赘”的，话没说三句就摆脸子。 她要的哪是试婚？不过是想找个愿意弯下腰，跟她一起把日子过成“买包子、搬矿泉水、煮面条”的实在人。 事实是张寡妇把“试婚”拆解成一个个具体的日常动作，没提房子车子，只说包子青菜。 推断她心里清楚，能在凌晨五点半的寒风里记得买两屉热包子的人，大概率不会在她生病时嫌她麻烦。 影响是老李第二天真的五点半站在了包子铺门口，手里还攥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猪肉大葱两屉，多放醋”——他怕自己忘了，前一晚在工地宿舍就着台灯写的。 短期里，巷口包子铺的老板都认识了老李，见他来就喊“两屉猪肉大葱，多加醋是吧？”；张寡妇的小卖部里，多了个穿着工装、帮着搬货的身影，闺女放学回来，会甜甜地喊“李叔”。 长期看，三个月后的某天早上，老李买完包子回来，张寡妇递给他一个热乎乎的糖包：“别试了，咱去领证吧——你包的糖包比我包的还甜。” 其实感情哪有那么多技巧？不过是你说“买包子”，他记得“多加醋”；你说“搬矿泉水”，他下次来就穿了双防滑的劳保鞋。 阳光还是斜斜地照在木桌上，只是这次桌上摆着两个搪瓷杯，一个泡着菊花茶，一个装着闺女没喝完的牛奶，杯沿还沾着点糖霜——和张寡妇手腕上最初那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