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有个亲姐姐,长得很漂亮,一天半夜,她趁着老婆出差,半夜来到我家,说一些令人燥热的话,明显是喝酒了。我当时正坐在客厅改工作报告,听见门铃声吓了一跳,看到手机,都快十二点了。透过猫眼一看是大姨子, 咖啡已经续到第三杯。 键盘敲得生疼时,门铃突然炸响。 摸过手机——11点53分。 老婆出差的第三天,家里安静得能听见冰箱运行的嗡嗡声。 透过猫眼看见大姨子时,我捏着马克杯的手猛一收紧。 她倚在门框上笑,酒气混着香水味扑过来,发梢还在滴水。 “妹夫,借杯醒酒汤?”她踮脚往屋里瞟,高跟鞋在瓷砖上敲出轻佻的响。 我侧身让她进来,顺手把客厅大灯打开——太亮的光线下,她脸上的红晕反而更明显了。 她径直坐在我改报告的沙发扶手上,手指有意无意划过我后颈。 “姐,你先坐,我去煮姜汤”,猛地站起来时,笔记本电脑差点滑到地上。 厨房的水龙头哗哗流着水,我盯着盆底打转的姜片发呆:她到底想干什么? 认识五年,她永远是精致得体的大姐,连对我笑都带着客气的距离感;今晚这副模样,倒像是被什么人抽走了主心骨。 后来她开始说胡话,说老板克扣奖金,说男友劈腿,说到最后趴在茶几上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倒比那些暧昧的试探更让人心惊。 我蹲在旁边递纸巾,忽然明白有些界限一旦模糊,就会像泼在地上的酒,黏腻地糊在所有人心里。 凌晨两点,终于把她塞进出租车,看着车窗里映出的自己,眼下青黑得像被人打了一拳。 后来老婆回来,我只字没提这场深夜到访;有些风暴不必说破,却会在某个下雨的清晨突然想起。 那晚的姜汤到底没喝完,冷在厨房的砂锅里——有些关系,就该像这锅汤,及时止损才能不烫到手。 晨光爬上窗台时,我把报告保存定稿,屏幕蓝光映着空荡荡的客厅,键盘缝隙里还卡着一根她掉落的长发。
我老婆有个亲姐姐,长得很漂亮,一天半夜,她趁着老婆出差,半夜来到我家,说一些令人
小杰水滴
2025-12-27 17: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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