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特务进来补枪,谁料,他

山有芷 2025-12-23 18:24:21

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特务进来补枪,谁料,他们竟然用枪托捅她的腰部,而此时,盛国玉却紧张得不敢动。   1949年11月27日的那个黄昏,重庆歌乐山下的空气冷得像是凝固了,此时距离重庆解放仅仅一步之遥,关押在渣滓洞监狱里的数百名革命志士甚至已经嗅到了自由的气息,但历史在黎明前往往还有最后一段最黑暗的极夜。   对于21岁的农村姑娘盛国玉来说,那天晚上6点响起的皮鞋声,不是走向新生的序曲,而是地狱大门轰然开启的丧钟,那时候特务们撒了个谎,说是要进行“转移”狱门打开又被迅速封锁,盛国玉所在的牢房突然之间就被黑洞洞的枪口填满。   当哒哒哒的火舌喷吐出来时,生存变成了一种没有任何预案的生物本能,这个17岁就跟着地下党传递情报、见惯了生死别离的年轻联络员,在第一声枪响炸裂耳膜的瞬间,没有任何犹豫,猛地扑向了牢房最角落的尸堆里。   她死死抱住头部,脸埋在早已倒下的战友身上,短短几分钟的疯狂扫射后,嘈杂的枪声停了,紧接着是一片更加恐怖的死寂,但这只是第一轮杀戮的结束,牢房里充斥着呛人的硝烟味和浓重的血腥气,温热的液体顺着尸体流下来,粘在盛国玉的皮肤上,那是战友们的血。   她必须在这片血泊中变成一块石头,连呼吸都要掐断,没过多久,最考验意志力的时刻来了,特务们并没有走远,他们拎着还在发烫的枪管,开始在那堆叠的尸体间来回踱步,进行“补枪”。   沉重的皮鞋声一下一下踩在水泥地上,也踩在盛国玉紧绷的心弦上,特务的呼吸声粗重可闻,几乎就贴着她的耳朵,一只皮靴狠狠踢了踢她的腿,她像木头一样毫无反应,紧接着,一股剧痛钻心刺骨地传来,特务那坚硬的枪托重重地捣在了她的后腰上。   如果是一般人,这一下恐怕早已叫出声来,但这恰恰击中了盛国玉身体记忆中最深刻的部分,入狱一年多,她早就尝遍了老虎凳、辣椒水和烧红的烙铁,那些非人的折磨只换来她一句“不知道”。   此刻,枪托捣在之前刑讯留下的旧伤上,痛感成倍放大,像是骨头被人活生生捏碎,冷汗瞬间浸透了贴身的单衣,她疼得灵魂都在颤抖,可身体却硬是纹丝不动,她咬烂了嘴唇,将那一丝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她很清楚,此刻的一声痛呼,哪怕只是眼睫毛的一次颤动,结局就是脑门上多一颗子弹,特务大概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瘦弱身躯里藏着这般惊人的忍耐力,骂骂咧咧地确信“这堆死透了”便转身去祸害下一个目标。   直到那个脚步声彻底远去,盛国玉才敢在黑暗中把眼睛眯开一条缝,也就是那一瞥,她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对面不远处,同样身处炼狱的战友邓惠中正看着她,那是小说《红岩》里双枪老太婆的原型人物之一,也是江竹筠的亲密战友。   在这修罗场般的时刻,这位45岁的大姐没有求救,而是对着幸存的盛国玉轻轻地、几乎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那是无声的告诫:千万别动,活下去,邓惠中最终没能逃过随后更仔细的清剿,倒在了黎明前,那个轻轻摇头的动作,成了两代革命者之间最后的交接。   不知道在这尸山血海中趴了多久,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恐惧拉扯得无限漫长,直到确认外面真的再无一丝活人的动静,盛国玉才真正地“活”了过来,她从战友渐渐冰冷的遗体下爬出,腰部的剧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身,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牢门被锁死,但这困不住想要把真相带出去的人,她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指甲在墙壁和地板上抠挖,直到指尖磨破、血珠渗出,终于在墙角发现了一处松动的地板,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尽全力将木板撬开,瘦小的身躯从那个缝隙里硬挤了出去。   但这还没完,逃出了牢房,还要翻越高墙,渣滓洞的围墙高耸阴森,此时四周全是尸体,盛国玉在死人堆里踉跄穿行,这场景足以吓疯任何普通人,但她顾不上害怕,只剩下一个念头:必须把这里的惨状告诉党组织。   她在墙根处寻觅,终于找到了一处之前被炮火炸出的残缺豁口,那一夜,满身是伤、浑身是血的盛国玉翻过了那道生死墙,她不敢走大路,也不敢点灯,一头扎进漆黑荒凉的野山林,荆棘划破了衣服和皮肤,她在跌跌撞撞中不知摔了多少跤。   直到遇见了同样侥幸脱险的狱友刘德彬,两个幸存者才相互搀扶着,在那片黎明前的黑暗荒原里拼命狂奔,当第二天解放军的号角声响起时,渣滓洞的180多名烈士已化作忠魂,而盛国玉带着那一身永远会在阴雨天作痛的腰伤,成了那场惨烈屠杀的历史见证者。   她的每一次讲述,不仅仅是回忆恐惧,更是在为那些再也无法开口的战友们发出声音,那种在极度痛苦中咬碎牙关也不出声的沉默,最终变成了那个时代最震耳欲聋的回响。 信息来源:华龙网《红色爱情不完全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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