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的白宫幕僚长威尔斯Susie Wales日前接受《名利场》Vanity Fair采访，对特朗普的核心圈逐一点评，包括大统领酗酒性格、范斯阴谋论、马斯克用药，语惊四座，小作文共赏。 她的办公室里立着一台半人高的屏幕，蓝光幽幽地映在文件堆上，实时滚动着特朗普在“真实社群”发布的每一条贴文——这个本该只待6个月的“临时管家”，如今成了白宫核心圈里最清醒的观察者。 “特朗普不沾酒杯，却长着副酗酒者的性子。”威尔斯的点评像手术刀划开表象，“高功能成瘾者喝酒时会放大性格，他不需要酒精，权力本身就是他的‘酒’——抓住机会就绝不松手的复仇欲，和醉汉攥着酒杯不肯放没两样。” 她顿了顿，指尖在屏幕边缘敲出轻响：“某些比我懂行的临床心理学家或许会跳出来说我瞎掰，但在拿捏强势性格这块，我算半个专家。他常挂在嘴边的‘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那种绝对自信，本质上和酗酒者坚信‘再喝一杯没事’是同个路数。” 当被问及特朗普是否会冲击第三任期时，威尔斯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直线：“宪法写得明明白白，他亲口跟我说过‘知道不能再选了’。” 这句话的笃定，和屏幕上特朗普偶尔飘出的“或许可以试试”形成奇妙的对冲。 美军轰炸机掠过加勒比海上空时，她正对着CIA传来的毒船坐标皱眉。“他想把这些船炸到马杜罗服软为止。”威尔斯的声音裹着海风的咸涩，“那些被救的25000条人命——具体数字我记不清了——在他眼里，比‘是否越权’这回事实在得多。” 聊到前顾问范斯，她嘴角牵起一丝冷笑：“那家伙是个阴谋论批发商。” 而范斯后来的回应带着点自嘲：“我只信真的阴谋，苏西和我私下常开这种玩笑，说到底，我们在大方向上还是一伙的。” 话题转到马斯克时，威尔斯的指尖在屏幕上划出马斯克的照片：“伊隆就是个揣着睡袋上班的独行侠，公开说自己用K他命，白天蜷在办公室角落补觉。天才都这样古怪吗？或许吧，但他那套‘效率至上’，有时候更像用药后的亢奋。” 她为何在这个位置上待了远超预期的时间？“我不是帮凶，更不是撒泼的怨妇。”威尔斯合上笔记本，屏幕上特朗普最新的贴文还在闪烁，“每次想走的时候都会问自己：留下来，到底是在推波助澜，还是在踩刹车？时间会给答案的。” 这场采访像块投入湖面的石头，涟漪却意外地被特朗普自己按了下去。“没读过那篇文章，但‘酗酒者性格’这话没惹到我。”他对着镜头摊手，“我从不喝酒，倒是采访的人鬼鬼祟祟，把好好的聊天剪成了闹剧。” 办公室的屏幕暗下去时，威尔斯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那个既点评权力又被权力庇护的人，或许早就把“语惊四座”变成了在漩涡中心行走的生存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