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0年,一艘载有221名女囚的军舰从英国出发,到了万里之外的澳大利亚之后,人们惊奇地发现,200多名女囚竟同时怀孕了…… 18世纪末的英国。工业革命的滚滚浓烟下,伦敦、曼彻斯特这些大城市迅速膨胀,但繁荣的B面,是巨大的贫富差距和失业潮。狄更斯笔下的世界并非虚构,那时候的英国,偷一块面包、几码布料,就可能被送进监狱。监狱人满为患,怎么办?英国政府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流放。 把这些“社会渣滓”打包送走,眼不见心不乱。目的地选在了刚被库克船长“发现”不久的澳大利亚。那地方偏远、孤立,简直是座天然的巨型监狱。 于是,一船又一船的囚犯被运往世界的另一端。而在1789年7月,这艘“朱莉安娜夫人号”显得尤为特殊,因为它船上装载的,是221名女性囚犯。 她们都是些什么人?其实,大部分都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很多人的罪名,在今天看来匪夷所思。有的是因为偷了个奶酪,有的是因为欠了点小债,还有的,仅仅是因为无家可归,被当作“社会不稳定因素”清理掉了。她们的平均年龄也就二十几岁,正是人生刚要开始的时候,却被一张判决书,扔进了一场前途未卜的远航。 可以这么说,她们登上的不是一艘船,而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漂浮的铁笼。 从英国普利茅斯港出发,到抵达澳大利亚的杰克逊港,这段航程足足走了309天。将近一年的时间,在茫茫大海上,会发生什么? 这艘船的结构,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控。女囚们被塞在狭窄、潮湿、不通风的下层甲板,几个人挤一个铺位,卫生条件极差。而船上,除了她们,还有大量的船员、水手和士兵。一群掌握着食物、淡水和绝对权力的男人,和一群失去自由、任人宰割的女人,被关在同一个封闭空间里。 接下来的事情,几乎不用猜测。 起初,可能还存在一些遮遮掩掩。但随着航行时间的拉长,远离了文明社会的监督,人性中最原始的欲望和权力的傲慢,开始彻底释放。船员们发现,这些女囚,成了一种可以交易的“资源”。 她们的身体,成了换取额外食物、干净水源,甚至是换取一点点善待和保护的唯一筹码。这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道生存题。反抗?反抗的下场可能是被断水断粮,或者直接被扔进禁闭室。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大海上,活下去是唯一的本能。 于是,一种病态的“秩序”在船上形成了。军官和船员们几乎人手“分配”到一名或几名女囚作为事实上的“临时妻子”。她们白天要洗衣、做饭,晚上则要满足男人们的需求。 更令人发指的是,每当船只停靠在像里约热内卢这样的中途补给港口时,船长和船员们甚至会强迫这些女囚“盛装打扮”,在甲板上列队,供港口的商人、官员们“参观”。这种公然的羞辱,将她们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她们成了为船员们换取朗姆酒和物资的工具。 就这样,一段本该是惩罚的航程,演变成了一场漫长的、制度化的集体凌辱。 当“朱莉安娜夫人号”在1790年6月终于抵达澳大利亚时,船上221名女囚,死亡的只有5人,这个存活率在当时堪称奇迹。但当官员上船检查时,一个更惊人的事实摆在眼前:超过三分之二的女性,都已经怀有身孕。 这个“奇迹”般的存活率,背后是用什么换来的,不言而喻。 船靠岸了,但这些女人的苦难远未结束。 当时的澳大利亚殖民地,是个彻头彻尾的“光棍村”,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批女囚的到来,以及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在殖民地官员眼中,非但不是麻烦,反而是“天降甘霖”。 他们需要女人来稳定男性囚犯和士兵的情绪,更需要她们来繁衍下一代,为这片荒芜的土地“生产”未来的劳动力。这些怀孕的女囚,从“海上玩物”无缝衔接地转变成了“殖民母体”。 她们被送往一个叫做“女性工厂”的地方。听着像个工厂,实际上就是一个集拘留所、劳改营和婚姻介绍所于一体的机构。在这里,她们一边从事繁重的纺织、洗衣劳动,一边等待着被男性殖民者“挑选”。 一个士兵、一个农场主,甚至是一个刚刚刑满释放的男囚,都可以向上级申请“领取”一个妻子。怀孕,在这里甚至成了一个“优势”,因为它证明了这名女性具有生育能力。 就这样,这些女人和她们在海上怀上的孩子们,在澳洲扎下了根。她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她们的故事,被淹没在“大英帝国开拓新世界”的宏大叙事里,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注脚。
1944年,变态的纳粹士兵将女囚集中到广场,并下达一没有人性的命令,将身材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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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燕赵
这些人都是现在澳大利亚人的祖先
心意 回复 08-05 16:33
是的,原住民都被白皮屠灭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