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9年,67岁的美国总统华盛顿奄奄一息的被两位医生死死的按在手术台上,他们用刀接连割开他的喉咙,放出了几盆鲜血…… 故事得从1799年12月那个冷得刺骨的冬天说起。刚刚卸任总统没几年的华盛顿,正在弗农山庄享受着他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这老头是个狠人,67岁了,还保持着军人习惯,雷打不动地顶着暴风雪骑马巡视自己的农庄。 那天雪下得特别大,随从劝他别去了,他说不行。结果,五个小时的风雪巡视回来,第二天,他就感觉喉咙不对劲了。 一开始,就是个普通的喉咙痛、有点发烧。放今天,你我可能就泡杯感冒冲剂,睡一觉,实在不行去社区医院开点消炎药。但在1799年,这可是个能要命的事。 华盛顿自己也是个“老病号”,在战场上什么伤没见过,他对当时最流行的“放血疗法”深信不疑。没等医生来,他先让自己的管家,在他的喉咙上划了一刀,放了大概一品脱(约473毫升)的血。 你没看错,他自己主动要求的。 病情当然没好转,反而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太太玛莎急坏了,赶紧把方圆几十里最有名的三位医生请了过来。这三位,詹姆斯克雷克、古斯塔夫布朗和以利沙迪克,可以说是当时美国的“医学天团”了。 他们会诊后,得出的结论和华盛顿惊人地一致:体内的“坏体液”失衡了,必须放血,把“毒素”排出来! 从早上7点半到下午3点,在不到8个小时的时间里,华盛顿被接连放了三次血。加上他自己放的那一次,总失血量,根据历史学家的估算,达到了惊人的2.5升。什么概念?一个成年男性的总血量也就5升左右,他被生生放掉了近一半的血。 在放血的间隙,为了“内外夹攻”,医生们还给他用了一系列“猛药”。他们用一种叫“斑蝥”的东西(也就是“西班牙苍蝇”,一种剧毒昆虫的分泌物,常被当做催情药)混合物涂在他的喉咙和四肢上,想通过制造水泡来“拔出”体内的毒素。 他们还给他灌肠,想让他喝下糖蜜、黄油和醋的混合物,结果差点把他直接呛死。更有一位医生提议,同时给他服用强力泻药和催吐剂,让他上吐下泻,来个“彻底净化”。 在这场混乱中,也曾有过一丝理性的火花。最年轻的医生以利沙迪克,在最后一次放血时提出了反对,他认为病人已经极度虚弱,再放血就是谋杀。他还大胆地提出了一个在当时堪称惊世骇俗的建议:切开气管,帮助总统呼吸。 这在今天看来是急性会厌炎的标准急救操作,但在18世纪,这无异于天方夜谭。他的建议被另外两位资深医生否决了,他们固守着放血的“金科玉律”,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12月14日晚10点20分,在被折腾了将近17个小时后,乔治华盛顿停止了呼吸。他不是死于感冒,也不是死于喉咙发炎,他是死于当时最先进的医疗技术和最权威的医学理论。 华盛顿的悲剧,根源在于当时的“权威”们,对他喉咙里那小小的、发炎的会厌束手无策,只能用一套宏大、粗暴且错误的理论来解释和应对。 当我们面对癌症、阿尔兹海默症、面对衰老这些现代医学还无法完全攻克的难题时,那些宣扬“神奇疗法”的人,是不是也在利用同样的心理?他们用一个简单的“排毒”或者“补充能量”的故事,来替代复杂的病理学解释。 华盛t顿之死,对我们今天最大的警示,就是对“权威”和“传统”的盲信,是多么致命。 当时的医生,是权威;放血疗法,是流传了上千年的医学传统。但权威不代表永远正确,传统也可能是巨大的谬误。 想一想他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生命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时的无助。他用生命为我们支付了一个极其昂贵的教训: 在健康这件事上,保持理性的怀疑,远比轻信一个动听的“奇迹”更重要。 我们要相信的,不应该是某个“大师”或者某个“秘方”,而应该是那个严谨、克制、承认自身局限却又在不断进步的科学体系。 因为,无知的热忱,有时候比疾病本身,更可怕。
1799年,67岁的美国总统华盛顿奄奄一息的被两位医生死死的按在手术台上,他们用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8-04 00: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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