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王叔叔和50岁的赵阿姨相约去游泳。当他们来到一个没人的泳池时，赵阿姨

65 岁王叔叔和 50 岁的赵阿姨相约去游泳。当他们来到一个没人的泳池时，赵阿姨自己脱掉了泳衣外套，因为泳池水温较高。王叔叔看到赵阿姨脱掉泳衣外套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退休后每周三的下午，王叔叔的生活里多了个固定项——和赵阿姨去游泳馆。 他总提前半小时到，用布巾把两张躺椅擦得发亮，就像年轻时给手术台消毒那样仔细；她则会拎着绣着玉兰花的泳包，踩着点出现在更衣室门口，发梢还带着户外的热风。 那天泳池格外安静，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水底，把瓷砖照得像铺开的鱼鳞——整个池子就他们两个人。 赵阿姨放下泳包就往池边走，脚刚碰到水就“呀”了一声：“今天水温调得真舒服。” 说话间，她随手把那件枣红色的泳衣外套褪到胳膊肘，露出里面黑色的连体泳衣——不是年轻人那种花哨样式，却衬得脖颈线条很利落。 王叔叔正弯腰试水温的手顿了顿。 他眼角的皱纹似乎颤了一下，像被水波轻轻推了推——这和小区泳池里那些裹着浴巾哆哆嗦嗦下水的老太太太不一样了。 但他只是把眼镜往上推了推，声音和平常一样：“下水吧，游两圈热身。” 后来赵阿姨说，她当时根本没多想——常年练瑜伽的人，对身体曲线没那么多忌讳；再说五十岁的人了，难道还要像小姑娘似的扭捏？ 王叔叔没接话，只是那天游自由泳时，划水的动作格外标准，好像在跟水里的影子较劲。 其实老年人的相处很微妙，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被解读成信号；但有时候，最珍贵的恰恰是这份“没多想”——她没觉得自己唐突，他也没觉得自己失礼。 那天之后，王叔叔的布巾会多带一条，总是默默放在赵阿姨的躺椅边。 泳池的管理员后来打趣，说那对“老搭档”来的日子，更衣室的吹风机都用得少了——他们总是擦干头发就坐在池边聊天，像两棵并排晒太阳的树。 后来有人问王叔叔，那天有没有觉得赵阿姨“太大方”，他呷了口茶反问：“难道要等七老八十，才敢在老朋友面前舒展舒展胳膊？” 人跟水一样，别捂太严实，偶尔松松绑，反而能游得更自在——当然，得是在让你安心的池子里。 现在每周三下午，那片斜斜的阳光里，依然有两个身影在水里起起伏伏；只是王叔叔擦躺椅时，会特意把赵阿姨那边多擦两下，带着点他自己才懂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