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那扇门,关住了委屈也开了新生。结婚八年,去年做了决定,不再跟他过夫妻生活,我也同意他出去找,因为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了个人卫生差到要死,每一次的同房都伴随着后面很长时间的各种炎症,在去年的时候我正式跟他提出来,不可能再有性生活,因为我不想为了他的欲望而让自己难受了,如果他忍不了,我不介意他出去找,就是谁愿意伺候谁伺候去吧从去年到现在,再没有妇科病,身体也慢慢好起来了,我知道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客房那扇木门,漆皮剥了角,像我这八年婚姻里磨掉的耐心——关上门那晚,走廊声控灯明明灭灭,把影子拉得老长。 结婚第八年,衣柜第三层还叠着他的旧袜子,永远带着股没晒干的潮气;浴室地漏总缠着他的头发,刷牙杯沿结着圈黄渍。 这些我忍了,直到妇科检查单上“细菌性阴道炎”几个字,第三次刺痛眼睛。 不是没沟通过。他总边打游戏边敷衍:“洗了啊,你就是太讲究。” 可每次同房后,下身又痒又肿,半夜蜷在床上挠,床单都蹭出印子;去医院拿药,医生叹气:“伴侣卫生不注意,你再治也白搭。” 去年霜降那天,我把检查单拍在他面前,声音发颤却没哭:“从今天起,我们分房睡。夫妻生活,不可能了。” 他愣住,烟灰掉在裤腿上:“你疯了?” “是你把我逼疯的。”我指着客房门,“你要找别人,我没意见——谁愿意受这罪谁去,我不伺候了。” 朋友说我狠,劝“夫妻哪有隔夜仇”。可她们没见过我洗内裤时盆里漂着的豆腐渣样分泌物,没试过走路时下面像塞着团火——身体是自己的,难不成要为“夫妻情分”熬成药罐子? 他总说“夫妻该互相迁就”,可迁就不该是单方面的牺牲。他的“不拘小节”,是扎在我身上的刺;我的退让,成了他变本加厉的理由。 直到我把刺拔出来,血才慢慢止住。 现在客房成了我的小天地,衣柜里再也没有他的袜子,浴室地漏干干净净。 从去年到现在,妇科检查单终于印着“未见异常”,小腹不坠了,白带也清清爽爽。 女人啊,别等身体亮红灯才想起爱自己——内裤上的分泌物、同房后的刺痛、半夜的痒,都是身体在喊救命。 客房门还在,只是不再关着委屈。清晨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我新买的香薰机上,柠檬草的味道漫开来——原来爱自己,是这么具体的事。
终于发现了一个结婚的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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