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一风情万种的女同事一起在加班,我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女同事突然问我:你有对象没?我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女同事瞪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问我:你人这么好,怎么就没有对象呢?我苦笑着合上笔记本电脑,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头顶那盏白炽灯的嗡嗡声。 昨晚九点半,办公室格子间只剩我和平时爱穿碎花裙的女同事。 她敲键盘的手顿了顿,我刚把报表存进硬盘,空气里飘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哎,”她转着笔,笔帽在桌上磕出轻响,“你有对象没?” 我手搭在鼠标上,摇了摇头,显示器的光映得她耳坠亮晶晶的。 “没有啊?”她身子往前倾了倾,眼睛眨得像刚落了雨的葡萄,“你人这么好,怎么就没对象呢?” 我扯了扯嘴角,合上笔记本的瞬间,头顶那盏老白炽灯突然“滋啦”一声,嗡嗡声比刚才更响了。 你说这加班的夜,怎么总让人想起些没头没脑的事? 上个月家里催相亲,我找借口说项目忙,其实是对方发来的照片里,衬衫领口的油渍比我键盘还脏——我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总得能聊到一起的人。 她突然笑出声,我抬头,看见她正盯着我桌上那个缺了角的马克杯,那是去年年会抽奖得的,釉色掉了一大块,我却天天用,总觉得用惯了的东西顺手。 “这杯子该换了,”她伸手想碰,又缩回去,“跟你人一样,看着挺实在,其实挺犟。” 我没接话,手指在笔记本边缘划了划,你说这加班的夜,怎么总让人想起些没头没脑的事? 后来才想起,上周三她帮隔壁部门的小张带过早餐,当时小张也问她“为啥单着”,她回“缘分没到呗”,声音脆生生的,不像现在这样带着点小心翼翼。 合电脑时,她突然说:“其实我弟也跟你差不多大,天天加班,家里急得不行。” 我心里“哦”了一声,原来不是问我,是替家里人打听?还是……我摸不准,只觉得白炽灯的光有点晃眼,照得桌上的文件都泛着白。 那晚之后,我们没再加班到那么晚,她桌上的台历翻到“好友婚礼”那页,用红笔圈了个圈。 今天路过茶水间,听见她和前台小姑娘说“昨天那男生好像不太想聊私事”,我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 你说这成年人的世界,是不是都习惯把关心裹层加班的糖衣? 她上周帮小张带的是豆浆油条,给我留的是抽屉里的薄荷糖,原来早就分清楚了同事和“别的”。 上个月拒绝相亲时,我跟妈说“顺其自然”,现在想想,哪有什么顺其自然,不过是懒得迈出第一步,总拿“人好”当挡箭牌。 今天下班早,路过花店,看见门口摆着一小束雏菊,突然想起她上次说喜欢这种“不张扬的香”。 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通讯录里“碎花裙同事”的名字后面,还没存过号码,倒是记着她周三下午爱喝不加糖的奶茶。 窗外的月光比办公室的灯暖多了,你说这加班的夜,下次再遇上,要不要先问她“周末有空吗?”
昨天晚上和一风情万种的女同事一起在加班,我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女同事突然问我:
凯语乐天派
2025-12-20 23:3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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