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走后,婆婆没说太多安慰话,反而直接给我两个选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抉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是小兰,讲的就是我眼前这几天的心里话。那晚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嗓子像堵了根刺,去厨房烧了壶水,蒸汽在灯下一股股往上冒,像是没处消散的叹气。我端着杯子回到客厅,不敢看那只旧铁盒,脚下绒毯有点勾线,想到是他去年换的,心里就一软。 我是小兰,讲的就是我眼前这几天的心里话。 老公走后,婆婆没掉一滴泪,也没说软话,第三天早上把我叫到客厅,木茶几上摆着他生前常用来喝茶的粗陶杯,杯沿还留着圈浅褐色的茶渍。 她指尖在杯口摩挲着,突然抬头看我:“给你两个选——” 我当时正盯着沙发缝里露出的半截毛线,是他去年冬天织围巾剩下的,针脚歪歪扭扭的,却比任何安慰都让人心头发紧。 “要么搬去跟她住老房子,她说‘老家具都熟悉,我夜里起夜也能有个照应’;要么拿十万存款,‘这钱本是你们的首付,现在你拿着,找个阳光好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捏着水杯的手直冒汗,玻璃杯壁上很快凝了层水珠,像我当时说不出的那些话——怎么选好像都是在把他彻底从生活里剥离。 那天下午我躲进卧室,衣柜里还挂着他的灰色大衣,袖口磨出的毛边蹭得我脸颊发烫,突然想起葬礼上婆婆扶着墙站的样子,背比平时驼得更厉害。 她是真的想让我走吗? 直到第五天清晨,我在厨房发现她蹲在地上,正用针线一点点挑绒毯上勾出来的线头,老花镜滑到鼻尖,嘴里念叨着“这毛躁孩子,换毯子时非说这种耐脏,勾了线多难看”。 铁盒里的房产证和存折被阳光照得发亮,原来她早把我名字加在了房子后面,那十万块是她偷偷存的养老钱。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有些爱从来不会说漂亮话,就像老绒毯上细密的针脚,看着朴素,却能兜住一个人所有的狼狈和慌张。 事实是他走了,留下我们两个被悲伤困住的人;推断是婆婆用她的方式推我往前走,怕我陷在回忆里出不来;影响是我开始试着把哭声调小,每天早上煮两个鸡蛋,一个给她,一个给自己。 短期结果是我还没搬,但每天会陪她去公园散步,听她讲年轻时和公公的故事。 长期影响是我终于懂得,所谓家人,就是哪怕痛得说不出安慰,也会笨拙地为对方铺好接下来的路。 当下可操作的提示:如果此刻你也在两难的路口,不妨先看看身边人没说出口的那些事,或许答案就藏在某个被忽略的细节里。 现在再看那壶水,蒸汽依旧往上冒,但好像没那么像叹气了。 绒毯上的线头被挑得干干净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暖烘烘的。
“竟然还要过夫妻生活!真是老不正经”我公公婆婆都67岁了,还经常有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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