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区一个女的太惨了,他老公四十出头脑溢血瘫痪了,当初在ICU,她娘家人极力要求

凯语乐天派 2025-12-20 14:30:33

我小区一个女的太惨了,他老公四十出头脑溢血瘫痪了,当初在ICU,她娘家人极力要求出院,说这样会把这个家拖垮。可是婆婆和大姑姐不干,说结婚十多年都是男的上班养家,现在病了就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她们说啥不干,在病房外干仗。 小区3号楼的李姐,最近总在楼下垃圾桶旁站很久。 四十岁生日刚过没俩月,她老公老周半夜突发脑溢血,ICU住了快三周。 监护仪的滴滴声像根针,扎得她鬓角的白头发蹭蹭长,以前总染的栗棕色,现在露着半截灰白。 那天我去送汤,在ICU走廊撞见她娘家嫂子拽着她胳膊:“你看看卡里还剩多少?再住下去,娃下学期学费都得借!” 李姐没说话,指甲掐进掌心,印出五个红月牙。 婆婆扶着墙喘粗气,大姑姐红着眼堵在护士站门口:“结婚十五年,老周工资卡从没让她碰过,现在躺这儿了,你们就催着放弃?” “放弃?”嫂子提高声调,“他现在靠呼吸机维持,医生说就算醒了也是植物人,你们是要她守着个活死人,把娃熬成没人管的孤儿?” 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把两边人的影子扯得老长。 李姐突然蹲下去,把脸埋在膝盖里,ICU的门开了条缝,消毒水味混着她的哭声涌出来,黏糊糊的,像春天返潮的墙皮。 后来听李姐说,娘家哥去年刚做完心脏搭桥,嫂子怕她走同样的路;婆家呢,老周是独子,从结婚起就说“我养你们娘仨”,这话在婆婆耳朵里,比医嘱还重。 可日子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老周常年应酬喝酒,体检单上的“高血压”被他当废纸扔,这是事实;李姐总说“等他不忙了就去调理”,却没拽住他赶场的脚步,这是推断;现在ICU的账单像雪片,把“以后”埋得密不透风,这是影响。 昨天护士站的小张说,老周脱离危险了,转到普通病房,虽然还没醒,但手指动了动。 李姐在病房门口摆了张折叠床,白天给老周擦身喂水,晚上蜷着睡,头发掉得枕头套上全是。 两边亲戚还是不说话,却都偷偷往她包里塞东西——嫂子塞的是娃的校服回执,婆婆塞的是她自己的降压药。 今早我倒垃圾,看见李姐在楼下晒被子,被角有个破洞,她缝了朵歪歪扭扭的太阳花。 风一吹,那朵花晃了晃,没掉。 监护仪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可此刻楼下的阳光,正落在她手背上,暖烘烘的。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在这些拉扯里,慢慢把日子缝补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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