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26号,我姐家35岁的儿媳妇因脑出血住院,做了开颅手术,在重症监护室住了整整30天,一直没有醒过来。就这30天,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经过水滴筹和亲戚朋友的捐款帮助,又筹了一笔资金。 重症监护室的探视窗口总是蒙着层水雾,我姐拿手擦了三次,才看清里头那个插满管子的人——是她35岁的儿媳妇,小雅。 5月26号那天,小雅在厨房切菜,刀“哐当”掉在瓷砖上,她人就顺着橱柜滑下去了。姐夫冲进去时,她嘴角的血正滴在刚剥好的毛豆上,绿莹莹的,看着心慌。 开颅手术做了五个小时,医生出来时口罩湿了大半:“命保住了,但能不能醒,看造化。”重症监护室的门“咔嗒”锁上,我姐就坐在门口的塑料凳上,从天亮等到天黑,怀里抱着小雅的毛衣——那是她春天刚给织的,浅灰色,袖口还没收针。 30天,一天没差。家里的存折、姐夫的养老本、我姐藏在床垫下的私房钱,全填进了医院的收费窗口。最后那天,收费员报出“余额不足”时,姐夫的手机响了,是小雅的妹妹,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姐,水滴筹我发了,你看看……” 我点开那个链接,封面是小雅抱着女儿在公园拍的照片,孩子骑在她肩膀上,举着个红气球。下面的文字是我姐写的,错了三个字,“恳请大家帮帮我的儿媳,她才35岁,孩子不能没有妈”。 头两天,进度条慢得像蜗牛。亲戚群里有人问“是不是骗人的”,我姐看见消息,躲到楼梯间哭了半小时,回来时眼睛肿得像桃子,却一条条回:“我有医院的单子,我发群里,谢谢大家……” 转折是第三天夜里。小雅的高中同学群突然炸了,班长带头捐了五千,接着是她以前教过的学生——她当过两年小学老师,孩子们现在都长大了,一个个转账附言“小雅老师加油”。我盯着手机屏幕,看那个数字从三万跳到五万,再到八万,提示音“叮咚叮咚”响到凌晨,像往枯井里扔石子,终于听见了回声。 钱筹够了,可小雅还是没醒。 护士说她偶尔会动手指,我姐就天天去说往事:“你去年说要学烘焙,烤箱我都给你买好了,就放厨房第二个柜里;你女儿昨天画了幅画,说妈妈在云朵上睡觉,等她睡醒了,要带她去吃草莓蛋糕……”说到这儿,她就说不下去了,拿手拍着探视窗,“你倒是醒啊,小雅,你听听,孩子在等你呢?” 我曾以为钱是最大的坎,只要凑够了,就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直到昨天,医生找我们谈话,说小雅的脑电波越来越弱,“就算醒了,可能也是植物人”。我姐没哭,只是问:“那钱……还能退给大家吗?”医生愣了一下,轻轻摇头。 现在,姐夫白天在医院守着,晚上去开代驾。他车里放着小雅喜欢的歌,导航提示“前方路口左转”时,他总会下意识说“小雅你看,这条路我们以前散步走过”,说完才想起,副驾驶座是空的。 昨天探视,我带了小雅女儿录的视频。小姑娘举着画,奶声奶气地喊:“妈妈,你快点好起来,我把我的星星糖都给你吃。”视频放完,我看见小雅的眼角,滚下一滴泪。 重症监护室的水雾又起来了,我姐没再擦。她只是把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像在听里头那个人的心跳——那声音隔着仪器传出来,“滴滴,滴滴”,慢,却没停。
医院女厕隔间里出现剪口塑料瓶,照片一出,评论区炸锅。媒体去几家三甲蹲点,发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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