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体制内朋友令人彻悟的话: “一个奇怪的现象:没有家庭托举,贵人引导,普通人通常在35~40岁才明白,社会运行的真实逻辑,但已无力挣扎。一个人穷其实真的不是缺点,是一堆缺点的结果。上等家庭的托举是认知、背景、人脉、资源、信息、圈层。普通家庭的托举是爱,自尊、自爱、精神上的鼓励,到最后却因穷困而自卑,不得不在底层挣扎。” 六点半的教室,日光灯白惨惨地亮着。空气里有粉笔灰、陈旧木头和某种隐秘焦虑混合的味道。 周梅坐在靠窗第四排,这是儿子小远的座位。 桌子左上角贴着他的课程表,字迹工整,用蓝色荧光笔细心地描了边。 家长会还没开始,空气里浮动着压低的笑语。 前排几位衣着光鲜的家长自然地凑在一起,话题像熟练的乒乓球弹跳:“李总,听说你儿子这次模考又是年级前十?” “哪里,你们家雯雯才厉害,AMC(美国数学竞赛)都进全球前5%了,请的哪个教练?” “对了,暑期那个斯坦福科研营,推荐信找的可是诺奖实验室出来的教授……” 那些词语:竞赛、夏令营、科研背景、顶级夏校,像一堵透明的玻璃墙,把周梅隔在外边。 她只是低头,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桌角那块蜂蜜印子,温的。 班主任王老师进来了,开始分析一模数据。 投影仪的光柱里,数字和百分比冰冷地滚动。 周梅努力想在一串串名字里找到“陈远”,在中游,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她听见旁边有家长极轻的叹息,像秋叶落地。 她的思绪飘开,飘回家里那盏总是过亮的台灯下。 她的家庭无法提供那些高高在上的资源。 终于散会。人群涌向讲台,围着老师问各种渠道、资源、可能性。 周梅安静地收拾提包。然后离开。 她单薄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显得那么无助、无奈、疲惫。 她的脑海里想起了儿子每次回家说起同学时那失落又羡慕的复杂眼神。 之前,她一直不懂,现在,她终于懂了。 周围的世界,突然安静了,只剩凛冽的寒风里,她噙满泪水的双眼无处落点。 皮埃尔·布尔迪厄:“文化资本以一种比经济资本更隐秘的方式代际传递,它表现为语言习惯、审美趣味、行为仪态与信息渠道,这些‘天生’的禀赋实则是阶层再生产的核心密码。” 富有家庭的托举,远不止物质投入,更是将一整套应对世界的“软技能”如呼吸般自然传递给孩子: 如何与权威对话,如何获取关键信息,如何在规则中游刃有余。 而普通家庭的孩子,往往要到中年,在职场上碰壁、在社交中局促后,才艰难地拼凑出这套“隐藏规则”,却常发现游戏的黄金入场券早已发完。 没有引导,认知滞后,比没钱更可怕,它让许多天赋与努力,在起跑时便输给了“不懂游戏规则”。 鲁迅:“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 你曾否也因缺乏引导和认知滞后,而在职场中饱受倾轧和人情冷暖的捶打? 当你终于觉醒后,却又发现:青春红利已耗尽,家庭重担在肩,社会上升通道收窄,认知的飞跃与行动的能量出现了致命的“时间差”。 你觉得晚熟的人,是幸运,还是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