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接见归国的李宗仁,说了一句很有趣且很有意思的话:德邻先生,你这可是误上贼船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2-29 23:02:43

毛主席接见归国的李宗仁,说了一句很有趣且很有意思的话:德邻先生,你这可是误上贼船啦! 一九六五年夏天,中南海接见厅里响起这句玩笑。 那一年,第三届全国人大开到年初,科研上合成了结晶牛胰岛素,上海《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也已见报,气氛并不平静。就在这个时候,一位一八九一年出生、打过台儿庄、当过国民党“代总统”的广西人,从海外兜转回来,坐到毛主席对面,这句“贼船”也就有了落点。 李宗仁出身旧军界,在军阀混战中一路打上去,成了“桂系”领袖。 抗战爆发,他任第五战区司令长官,一九三八年指挥台儿庄战役,把日军拦在鲁南,为国民党赢下一场少有的硬仗。一九四八年行宪,他当选副总统;一九四九年蒋介石下野,他依宪接任“代总统”,口头讲和谈,心里清楚大势已去,同蒋的矛盾也难再缝合。 既不愿随蒋去台湾,又怕留在南京被清算,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二十日,他以“就医”为名从南宁飞香港,十二月再飞美国,直至一九五四年被台湾“国民大会”罢免,成了远在海外、名实分离的政治寓公。 人在美国,他盯着这边的局势。 一九五五年万隆会议上,周恩来反对“台湾托管”“台湾独立”,强调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要由中国人自己解决。不久,李宗仁发表《对台湾问题的建议》,主张恢复国共和谈、美国承认台湾属中国、第七舰队撤出台湾海峡,让台湾问题回到中国内政,在海内外引起震动。 一九五六年四月,周恩来在北京秘密约见程思远,托话说他“身在海外心在祖国”,欢迎在方便时回来看看。 一九五九年,他又托信要把花了十一万多美元买来的字画文物捐给祖国,文物运到北京,经故宫专家鉴定多为赝品,总价不过三千美元。 周恩来没有翻旧账,建议给三万美元表示谢意,毛主席索性拍板十二万,说这叫“投石问路”,十二万美元悄悄送到美国,等于告诉他:只要回头,这边不关门。 关系走到这一步,还差临门一脚。 一九五九年,郭德洁以探亲为名在香港同程思远秘密会面,商量在欧洲见面的安排。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两人在瑞士苏黎世见面,选在圣彼得饭店旁的一家小咖啡馆坐下。 程思远带去周恩来的“四可原则”:可以回国定居,可以回国后再去美国,可以先在欧洲暂住一阵再定去留,回来以后还可以再出去,只要还想回来,门始终开着。 李宗仁一边担心自己“反共多年”会不会被清算,一边承认旧政权的糜烂和孱弱,在咖啡杯旁说出“我是服输了”这句话,最后只挑了一条:“回国定居”。 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中国同法国建交,当年第一颗原子弹也爆炸成功,祖国气象大变。 他在美国那头的“代总统”身份却越来越空。 一九六五年三月,他写信给住在香港的程思远,提出想回大陆定居;十二月十二日,又在美国《先驱论坛报》发表公开信,劝美国放弃“不合时宜”的对华政策,效仿法国调整中美关系。 蒋介石在台湾看得心里发紧,一面命保密局长张炎元加派特务监视,一面逼白崇禧发电报,劝这位旧战友“保晚节”。 归国这条路并不平坦。 一九六五年六月十三日,李宗仁以陪夫人去瑞士疗养为名飞到苏黎世,六月二十三日郭德洁到达,二十八日程思远自香港会合,三人住在郊区,很快被美蒋特务盯上。 原本打算等次子李志圣再动身,他却突然接到北京急电,要在七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前离开苏黎世,经巴基斯坦卡拉奇转机;蒋介石则密令驻卡拉奇特务机构,如有机会就在途中“解决”。 七月十四日,道格拉斯客机在卡拉奇降落,当地保安部门直接把李宗仁夫妇接进中国大使馆,加强防护。一九六五年七月十八日零时三十分,那架在机库里停了几天的波音客机从卡拉奇起飞,当天十一时落在上海虹桥机场,二十日专机再把他送到北京。 北京机场的欢迎场面,站着新旧两拨人。 周恩来等中央负责人在一侧,一批旧国民党将领在另一侧,溥仪也在队伍里。 李宗仁在大厅宣读《归国声明》,承认新中国在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下“蒸蒸日上”,劝海外友好和台湾旧部“凛于民族大义”,回到祖国怀抱。 周恩来把他和溥仪拉到一起,一个末代皇帝,一个末代“总统”,在镜头前握手。 七月二十七日,中南海会见时,毛主席笑着说出“德邻先生,你这一次归国,是误上贼船啦”,把蒋介石当年骂共产党是“匪”“贼船”的老话轻轻翻了个面。 一九六九年一月十七日,他在病床上嘱托把在海外搜集的史书书画赠给国家,又托程思远代笔写信给毛主席和周恩来,说一九六五年的归国路走对了,也劝台湾旧人回头。 同月他在北京去世。 周恩来在八宝山说,他这一生顶得住的两件大事,一件叫台儿庄,一件叫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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