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都傻了!当时站在卧室门口,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放下的毛巾,眼睁睁看着沙发上那个花衬衫女人把蛇皮袋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里面不知道装了啥硬邦邦的东西。亲戚?我们认识吗?我老公当时脸都绿了,直接冲上去想拦,大半夜的私闯民宅, 我人都傻了! 当时站在卧室门口,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放下的湿毛巾,水汽顺着指缝往下滴。 客厅的光线很暗,只有玄关一盏小夜灯亮着,昏黄的光刚好照见沙发上那个花衬衫女人——她把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硬邦邦的响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亲戚?我们认识吗? 我老公当时脸都绿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想拦,大半夜的,这算私闯民宅吧? "哥!你让开!"女人的声音又哑又急,带着股不容分说的冲劲,蛇皮袋被她踢得滑出半尺,露出里面裹着旧棉被的边角。 我这才看清她的脸,眼角的皱纹比记忆里深多了,可那双眼睛,亮得像淬了火——是老公乡下的二姑啊!去年视频里见过,穿的就是这件洗得发白的蓝底碎花衬衫。 老公的手僵在半空,喉结动了动,半晌才挤出一句:"二姑?您怎么......" "家里塌了!"二姑往地上一坐,眼泪啪嗒掉在水泥地上,"后山雨大,土坯房撑不住......我想着你这儿有空房间,连夜坐拖拉机来的。" 蛇皮袋被她扒拉开,里面除了棉被,还有个用布包了三层的搪瓷盆,磕碰声就是从这儿来的——后来才知道是她攒了半辈子的旧铜盆和腌菜坛子。 我攥着毛巾的手慢慢松了,湿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 刚才脑子里闪过的"报警""私闯民宅",现在听着像巴掌一样扇在脸上。 老公蹲下去帮她捡散出来的蒜头,手指都在抖:"您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们好去接您啊。" "打啥电话?"二姑抹了把脸,"怕你们嫌我麻烦,怕城里住不惯......" 原来那些硬邦邦的"麻烦",是一个老人走投无路时,能捧出来的全部家当。 原来老公脸绿不是因为愤怒,是因为愧疚——他总说二姑当年供他读书不容易,却从没提过她日子过得这么难。 那天后半夜,我们把客房的床垫重新铺了,二姑抱着她的搪瓷盆缩在被子里,像只受惊的鸟。 晨光透进窗帘时,我看见老公在厨房偷偷抹眼泪,锅里炖着她带来的土鸡蛋。 后来才知道,二姑在来之前,已经在火车站蹲了两天,舍不得花钱住旅馆。 有些不速之客,不是强盗,是被生活逼到墙角的亲人。 有些"私闯民宅",不是冒犯,是走投无路时的最后一点念想。 那天的湿毛巾我晾了很久,直到太阳把它晒得蓬松柔软,就像心里那些被熨平的褶皱。 如果再遇到突然造访的陌生人,或许我该先递杯热水,而不是急着关上门——当然,安全第一,这得分情况。 现在二姑住了快一个月,每天早上都用她的旧铜盆给我们煮玉米粥,香气飘满整个屋子。 手里的毛巾早就干了,可那晚二姑带着哭腔的"哥",还有老公发红的眼眶,却像是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心上。
我人都傻了!当时站在卧室门口,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放下的毛巾,眼睁睁看着沙发上那个
昱信简单
2025-12-20 23:5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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