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儿的要求,你们肯定做不到——初三时班主任打电话告诉我,她从第一名掉到了第七

昱信简单 2025-12-20 22:50:55

我对女儿的要求,你们肯定做不到——初三时班主任打电话告诉我,她从第一名掉到了第七名。那天我正在菜市场跟小贩砍价,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班主任叹着气说"孩子最近状态不对",手里的西红柿"啪"地掉在地上,红汁溅了满鞋。 我总跟人说,我家闺女就得是第一——从小学到初二,她的名字永远钉在成绩单最上头,我逢人就夸“这孩子省心”,心里却像攥着根绷紧的弦,生怕哪天断了。 初三上学期中期,那根弦真断了。 班主任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正蹲在菜市场最里头的摊位前,为五毛钱跟小贩磨嘴皮子,塑料袋里的青椒还沾着湿泥。 “孩子这次掉到第七名了。” 老师的声音拖着长音,像根针慢慢扎进耳朵,我手里的西红柿“啪”地砸在水泥地上,红瓤混着汁水流开,溅了满鞋的黏腻——那是我刚跟小贩抢来的“顶新鲜”,此刻却烂得像我当时的心情。 回家时天已经擦黑了,闺女坐在书桌前,台灯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小小的一团,握着笔的手却在抖。 我把烂西红柿扔进垃圾桶,故意把袋子摔得响:“说吧,怎么回事?” 她没抬头,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个洞:“就是考砸了。” 我火一下子上来,抓起她的练习册:“我天天起早贪黑给你做饭,你就拿第七名报答我?” 她猛地站起来,眼泪砸在课本上:“你从来只问名次,你知道我最近失眠吗?你知道我看到试卷就手抖吗?” 我愣住了——失眠?手抖? 我印象里那个“省心”的女儿,什么时候藏了这么多事? 她哭着从书包里翻出一沓草稿纸,背面全是“我必须考第一”“考不好妈妈会失望”的字迹,密密麻麻,像爬满了小虫子。 那天晚上我没再说话,只是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把眼泪擦干,重新拿起笔。 我突然想起她小时候,第一次考双百,举着卷子冲进厨房,我正炒着菜,随手摸了摸她的头:“继续努力,下次还得第一。”——原来从那时起,我就给她戴上了枷锁。 事实是,我把“第一”当成了衡量她的唯一尺子; 推断是,她在我的期待里,活得像个必须精准运行的机器; 影响是,那根绷紧的弦,先勒疼了她,才终于断在我手里。 后来我没再提“第一”的事,她的成绩起起伏伏,有时第十,有时第五,我只是在她熬夜时递杯热牛奶,说“困了就睡”。 中考时她考了全市第十二名,拿到高中录取通知书那天,她抱着我说:“妈,我现在不怕考试了。” 你看,那些我们以为必须抓住的东西——名次、面子、“别人家的孩子”——其实都不如孩子眼里的光重要,不是吗? 前几天逛菜市场,她非要自己挑西红柿,选了个带着疤的,说“这样的甜”。 我看着她把西红柿放进袋子,红汁沾了她的手指,她笑着蹭到我手上:“妈,你看,烂的也有烂的好。” 阳光透过菜市场的棚顶照下来,那抹红,比当年溅在鞋上的,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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