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爸妈是雪中送炭，我家公婆是雪上加霜！这事儿说出来都没人信，三线小城的晓敏最

别人的爸妈是雪中送炭，我家公婆是雪上加霜！这事儿说出来都没人信，三线小城的晓敏最近快被折腾疯了。婆婆在三伏天中暑住院，一个电话甩过来：“拿钱，来伺候。”晓敏两口子每月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公婆却像活在真空里。 手机在桌上震第三下的时候，我正盯着工资条上的实发数发呆。 三伏天的热气从窗户缝钻进来，把刚打印的纸边都烘得发卷。 “喂？”我接起电话，婆婆的声音像带着火星子，劈头盖脸砸过来：“我中暑住院了，你赶紧带钱过来，顺便把行李收拾收拾，这几天你在医院伺候。” 我捏着手机走到阳台，楼下的知了叫得人心烦。 房贷短信昨天刚扣，车贷催款今天早上就来了，卡上那点余额，刚够给孩子交下个月的幼儿园学费。 老公在旁边听见了，眉头拧成个疙瘩，没说话，起身去阳台抽烟。 我知道他也难，上礼拜刚加了三天班，眼下项目正到关键时候。 医院的走廊里全是消毒水味，婆婆躺在病床上，脸色发白，看见我进来，眼睛一斜：“怎么才来？护工笨手笨脚的，我要喝小米粥，你回去熬。” 公公坐在旁边的折叠椅上，手里转着个旧茶杯：“晓敏啊，不是我们老的麻烦你，养儿防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没接话，去护士站问了病情，医生说就是中暑加有点高血压，没大事，输两天液就能回家。 晚上在医院陪护，婆婆睡着了，我收拾床头柜，看见最底下抽屉里压着个铁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沓皱巴巴的药盒，硝苯地平、阿司匹林，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二十多年前的公婆，站在工地脚手架下，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笑得露出牙。 老公发来微信：“我妈年轻时在砖窑厂搬过砖，夏天中暑是常事，那时候舍不得去医院，硬扛着。” 我突然想起刚结婚那年，婆婆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布包，里面是她攒的两千块钱，说“城里花销大，别委屈自己”。 走廊的灯忽明忽暗，照在婆婆斑白的头发上。 她大概忘了我们现在也背着债，就像我们忘了她以前是怎么拼命供儿子读书的。 第二天我跟老公商量，每月从工资里划五百块给公婆存着，专门当他们的医药费。 去跟婆婆说的时候，她正靠着床头喝水，手有点抖，没看我，只说：“粥熬稠点，我想吃你拌的小咸菜。” 走出医院大门，太阳还是毒得晃眼，手机震了一下，是老公发的：“晚上回家，我买了西红柿，给你做鸡蛋面。” 手里的塑料袋里装着给婆婆洗好的桃子，有点沉，但好像没昨天那么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