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在中越战俘遣返仪式上,“叛变”军官汪斌拖着仅37公斤重的身体,颤颤巍

山有芷 2025-12-20 16:22:52

1990年,在中越战俘遣返仪式上,“叛变”军官汪斌拖着仅37公斤重的身体,颤颤巍巍地向我方走来。人群中突然响起咒骂声,他微微一震。事后,副师长握着他的手:“我相信你!”   1990年的中越边境,一场特殊的交接正在进行,当那个早已被人判定“变节”的身影蹒跚着走过关口时,在场的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根本不像是一个投敌求荣后享受荣华富贵的人,眼前的男人皮包骨头,体重仅剩下37公斤,眼窝深陷。   只有那对眸子还透着死里逃生的余火,他叫汪斌,是曾在老山前线服役的118团二连副指导员,在长达六年的失踪时间里,关于他的流言在国内传得沸沸扬扬,敌方释放的假消息像毒箭一样穿透了国境线:有人说他受不了苦早已叛变,有人传他在那边加官进爵。   最要命的是那盘被精心剪辑过的录像带,画面里那个穿着对方军装、说着违心话的人,成了泼向他也是泼向中国军人的一盆脏水,当他拖着残躯踏上故土,迎接他的不仅是家人的眼泪,更有旁人那如刀割般的冷眼“软骨头”、“叛徒”的骂名,比他身上的伤还要重。   这种在道德高地上的指责,往往最容易忽略战场的残酷真相,谁又能想到,这位被视为“耻辱”的军官,为了守住一口气,在地狱里熬过了什么,时间回拨到1984年那个血色的4月28日,作为曾参加过1979年战事、拿过三次军功的老兵,汪斌本不必这就是结局。   当时战斗异常惨烈,连长阵亡,他在带队突围成功的情况下,做出了一个典型的山东汉子式的决定:不能把兄弟扔下,为了抢回牺牲在敌占区的副连长丛明,他带着两人又杀了个回马枪,就是这次因为“义气”的逆行,让他们落入了越军在48号高地的包围圈。   身中枪弹、左腿重伤被拖走的那一刻,他对着几十米外的战友喊出了那句让对方终生难忘的话:“向我开枪”他想死,但敌人不让他死,越军太需要一个活着的中国军官来做文章了,所谓“养尊处优”的俘虏生活,实则是要把人拆碎了重组的炼狱。   在那个不知天日的战俘营里,为了从这位副连级干部的嘴里撬出情报,手段几乎用尽,那个仅有一米多高、根本直不起腰的铁笼子,成了他的栖身之所,更不用说高达72小时的强光照射不让合眼、惨无人道的水刑和电击。   那盘所谓的“认罪录像”正是在高压电棍的逼迫下录制的,若是仔细辨认,仍能看到他脖颈上那些尚未愈合的、触目惊心的勒痕,他尝试过一切结束痛苦的方式,绝食、撞墙、用仅有的衣物上吊,甚至一度挖开墙体逃出牢笼,却因长期营养不良体力不支。   在距离那面红旗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再次被抓回,每次失败后换来的都是更残暴的毒打,导致他双耳失聪、严重胃出血,但他守住了一样东西,一枚被他缝藏在衣领夹层里的军徽,那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是他无数次疼得晕厥时,咬着它挺过来的见证。   面对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眼神却倔强如初的归来者,虽然外界风言风语,但军中自有明白人,时任副师长的陈知建,也就是开国大将陈赓的儿子,他太懂战场的逻辑了,他始终不相信一个在枪林弹雨中敢去抢尸体的硬汉会是软骨头。   “只要你没叛变,组织一定给你清白”这句话成了汪斌活下去的新支柱,随着陈知建带领的工作组介入,真相一点点被剥离出来,弹道专家证实了他腿部中弹的角度,昔日的战友出面作证他被俘前的求死吼声。   技术部门鉴定出那盘录像带里的声音和口型有着明显的剪辑拼凑痕迹,最更有力的证据是他的身体,那具几乎被摧毁的躯壳本身就是无声的抗辩书,没有哪个变节者会被“优待”成这副模样,经过两年多慎之又慎的审查,总政最终一锤定音。   汪斌在被俘期间,不仅没有泄露半字机密,反而保持了崇高的气节,那个曾经被戳脊梁骨的“嫌疑人”终于光明正大地戴上了上尉的军衔,党籍军籍双双恢复,1993年,这位从炼狱归来的硬汉选择转业回乡,在山东邹城的电力系统找了一份工作。   后来的岁月里,他把所有的惊心动魄都锁进了记忆,在平凡的岗位上低调得像一颗尘埃,如果不是那枚后来被陈列在博物馆里、锈迹斑斑且带着齿痕的军徽,可能没人会知道这位老人在黑暗中究竟经历过怎样的挣扎。   战争从来不只是简单的生死输赢,更考验着绝境中的人性成色,有人认为只有战死沙场才是英雄,却不知在求死不得的魔窟中,守着残躯与尊严死磕,往往需要更惊人的毅力。   那个年代的特殊记忆,最终浓缩在汪斌那个清瘦却挺拔的背影里,告诉后人:军人的脊梁,即便被打断了骨头,也从未弯曲过半分。 信息来源:阵匠2022.7.31中国军官汪斌:老山战役时成为俘虏,被关押6年,回国仅剩37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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