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战场上躺着一个越南女兵的尸体,旁边的美国士兵扯下她的裤子、撩起她的上衣,一脚踩在她的胸前,洋溢着无耻的恶魔笑容,拍下罪恶的照片。 20世纪60年代,北越游击队在装备悬殊的劣势下,凭借对本土地形的熟悉,将丛林、山地和湿地变成了抗击美军的天然战场,这种灵活的游击战术让习惯了常规作战的美军束手无策。 要知道,1965年美军开始大规模增兵越南时,带着全球最先进的武器装备,最初确实凭借火力优势占据了些许战场主动,但他们很快发现,重型装备在复杂的越南地形中根本施展不开,士兵常常在茂密的丛林里迷失方向,连敌人的影子都找不到,更别说实现有效打击。 为了扭转战局,美军想出的“战略村”计划堪称拙劣,强行将越南民众迁移到自己控制的区域,本想切断游击队的补给线,结果反而把大量被迫背井离乡的村民推向了抗美阵营,相当于给自己制造了更多敌人。 眼看常规手段失灵,美军开始不择手段,不仅大规模使用橙剂这类化学武器,试图摧毁游击队的藏身森林和赖以生存的农田,更将罪恶的目光投向了被俘的越南士兵,尤其是女性士兵。 美军之所以格外针对越南女兵,一方面是因为越战期间越南女性的参战规模远超以往,她们已经成为北越抵抗力量中不可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 据不完全统计,整个越战期间至少有50万甚至更多越南女性投身战场,她们中有年轻姑娘,也有中年妇女,既会扛枪冲锋,也会伪装成村妇在集市中传递情报,竹筐底下藏炸弹、伪装成孕妇靠近美军发动突袭的情况屡见不鲜,这让本就焦虑的美军对越南女性产生了极度的恐惧和报复心理。 另一方面,在常规作战和心理战都失效后,美军天真地认为女性士兵意志力更薄弱,试图通过迫害她们获取情报,却完全无视《日内瓦公约》中关于战俘待遇的明确规定。 1967年那两名被俘虏的年轻越南女兵所遭遇的不公待遇,只是美军无数虐俘行为的冰山一角。当时美军在越南设立了多个战俘营,其中奎松等地的战俘营专门关押女性战俘,这些战俘营里充斥着各种非人道对待,美军为了逼迫女兵吐露情报。 甚至使用了在畜牧业中都被严格限制的空孕催乳剂,这种药物注入人体后,会导致荷尔蒙紊乱、胸部肌肉痉挛甚至脑损伤,让女兵在神志不清中被迫交代信息,很多女兵清醒后因不堪羞辱选择自杀,即便有幸存活下来,也终身背负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创伤。 就像1968年的美莱村大屠杀,美军士兵在村里杀害了500多名手无寸铁的村民,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妇女和儿童,士兵瓦纳多·辛普森后来承认自己杀害了25人,还参与过剥头皮和肢解尸体。 而这样的惨案并非个例,《洛杉矶时报》曾披露,越战期间美军至少发生过320起屠杀平民事件,几乎所有参战部队都有类似恶行。 这种对生命的漠视,自然也延伸到了对待越南女兵的态度上,1972年那张侮辱尸体的照片,正是这种漠视的极端体现——美军士兵不仅不尊重牺牲的对手,更将施暴当成了炫耀的资本,镜头里的恶魔笑容,暴露的是整个军队在长期非正义战争中扭曲的价值观。 美军的残暴手段并没有让他们赢得战争,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泥潭。仅橙剂一项,美军就向越南投放了足足6700万升,这种含二恶英的化学武器不仅让大片森林枯死。 更造成了40万越南人死亡、200万人罹患癌症或其他疾病,即便是参战的美军士兵,后续也普遍出现了癌症、皮肤病等与橙剂接触相关的病症。 而针对越南女兵的迫害,更是让北越军民的抵抗意志愈发坚定,越来越多的越南女性加入到抗美队伍中,形成了难以撼动的人民战争防线。 美军本想通过施暴瓦解对手,最终却发现自己被这种残暴行为拖入了道义和军事的双重绝境,所谓的“获取情报”目标从未真正实现,反而让美国在国际社会彻底丧失了道义立场。 值得注意的是,美军对待越南女兵的非人道行为,背后还有着更扭曲的逻辑:他们将战场的失利归咎于对手的“不按常理出牌”,却不愿承认自己发动非正义战争的本质。 在他们的认知里,越南女兵打破了“女性不应参战”的刻板印象,就是“异类”,就可以被随意迫害,这种充满性别歧视和霸权思维的认知,让他们在施暴时更加肆无忌惮。 从强行征用越南女性进入美军营地,到对战俘的系统性虐待,再到侮辱阵亡女兵的尸体,美军的一系列行为,不仅违背了人道主义精神,更践踏了基本的人权底线。 这些行为并非偶然,而是美国在越南战争中,为了追求胜利而不断突破道德和法律边界的必然结果,当一支军队放弃了对生命的敬畏,任何残暴的行为都可能发生。 1972年那张罪恶的照片,不过是这场漫长罪恶中的一个缩影,它所记录的,不仅是一个士兵的恶行,更是一个超级大国在霸权扩张过程中,对弱小国家人民的无情践踏和对人道主义的彻底背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