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东方魔头”川岛芳子被军统抓获,用尽酷刑,守口如瓶,直到戴笠命人扒光她的衣服,拿出尺子,她才全招。 1945年日本投降,咱们国家总算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论功行赏,和清算汉奸。在这份必须清算的黑名单上,川岛芳子这个名字,绝对是名列前茅。 抓她费了点劲,但还是在北平东四九条的胡同里把她揪出来了。当时的她,早就没了电影里那种明艳动人的样儿,毒品把她掏空了,瘦得跟个老太太似的。 人抓到了,接下来就是审讯。这可是军统的拿手好戏。要知道,军统头子戴笠手底下,什么老虎凳、辣椒水都是小儿科,各种专门折磨人意志的酷刑,能让铁打的汉子都变成软脚虾。这些刑罚,川岛芳子一个没落地都体验了一遍。 可邪门的是,这女人硬是扛住了。她就像一块滚刀肉,任你怎么折磨,就是一言不发。 身体上的痛苦对她来说,好像根本不算什么。军统的特务们都纳闷了,这女人是特殊材料做的吗? 消息传到戴笠耳朵里,他亲自出马了。 戴笠这人,心思深得像海。他知道,对付川岛芳子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顶级间谍,纯粹的肉体折磨,效果有限。要让她崩溃,必须得攻心。 他没带什么新式刑具,就带了两样东西:一把尺子,还有一个放大镜。 到了审讯室,戴笠什么都没问,直接下令:“把她的衣服扒光。” 特务们照做了。川岛芳子虽然反抗,但终究是徒劳。然后,戴笠让手下拿着放大镜和尺子,对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检视”,并且大声地报出测量数据。 这招,简直是诛心。 这恰恰是川岛芳子最致命的软肋,要理解这一点,得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经历了什么。 川岛芳子,听着像日本名,但她骨子里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而且出身显赫。她本名叫爱新觉罗显玗,是满清肃亲王的十四格格。这要是放在清朝,妥妥的金枝玉叶。 可惜,她生不逢时。1912年清朝亡了,他爹,那个叫善耆的肃亲王,一天到晚就琢磨着怎么“复国”。为了拉拢日本势力,他做了一件极其冷血的事——把年仅6岁的亲闺女显玗,送给了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当养女。 从此,世上再无爱新觉罗显玗,只有一个叫川岛芳子的日本女孩。 她的养父川岛浪速,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压根没想把她当个闺女养,而是把她当成一件实现自己政治野心的工具。他给她灌输的全是日本军国主义思想,教她骑马、射击、情报搜集,把一个格格硬生生掰成了一个冷血的间谍胚子。 如果只是这样,川岛芳子或许只会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但最黑暗的一幕,发生在她17岁那年。 那天,禽兽不如的养父川岛浪速,强暴了她。 这件事,成了她一生的梦魇,也彻底扭曲了她的人格。她在日记里写下了那句著名的话:“我永远清算了女性!” 第二天,她剪掉长发,换上男装,从此以男子的形象示人。她变得放荡不羁,性格乖张暴戾,用近乎自毁的方式来报复这个世界。她恨自己的生父,更恨自己的养父,也恨自己这无法摆脱的女性身份。 现在,再回到1945年军统的审讯室。 当戴笠命人扒光她的衣服,用尺子去“测量”她身体的时候,川岛芳子的心理防线瞬间就崩了。 这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将她物化的审视,和当年川岛浪速强暴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戴笠撕开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内心最深处、最不愿意触碰的伤疤。那些被她刻意用男装、用强硬、用放荡掩盖起来的屈辱和恐惧,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地涌了上来。 酷刑能摧毁她的肉体,但摧毁不了她的意志。因为她的意志,早就建立在了对痛苦的麻木之上。可戴笠这一手,直接绕过了她的肉体,精准打击了她的灵魂。 她彻底崩溃了,哭喊着,咒骂着,然后,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招了。 川岛芳子的一生,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她是个可恨的汉奸,双手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九一八事变”、“一二八事变”,再到建立伪满洲国,这些重大历史事件背后,都有她作为间谍上蹿下跳的鬼影。 日本人夸她“可抵一个精锐的装甲师团”,这话虽然夸张,但也足见她对我们的危害有多大。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她也是个可怜人。从6岁起,她就成了一颗棋子,被自己的亲爹当成政治筹码送了出去。她的一生都被别人操控,从未为自己活过。她的所有行为,看似疯狂,其实都是在对这不公的命运做一种扭曲的抗争。 1948年3月25日,川岛芳子在北平第一监狱被执行枪决。据说,后来一个日本和尚替她收尸时,发现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她写的一首小诗: “有家不得归,有泪无处垂。有法不公正,有冤诉向谁。” 家,她回不去了。泪,她也流干了。法,她觉得不公。冤,她觉得没人能懂。
李敖评价张学良时,坦言“张学良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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