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年的一天晚上,鲁迅刚躺下休息。这时,朱安突然爬到床上哀求:“大先生,你就给我一个孩子吧......”鲁迅一听,猛然起身,“啪”的一声,将水杯摔在地上,怒斥道:“赶紧给我出去.....”
1906年夏夜,绍兴周氏老宅的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新婚的喜气,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朱安裹着红绸嫁衣,坐在新房里,手指紧紧攥着绣帕,心跳得像擂鼓。她知道,今晚是她与丈夫鲁迅的新婚之夜,可她也隐约感到,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属于她。
夜深了,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鲁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朱安屏住呼吸,鼓起勇气起身,却见他面无表情,径直走向书案,翻开一本书,仿佛她不存在。就在这一刻,朱安的心底泛起一股寒意,她隐隐觉得,这段婚姻的开端,注定是一场漫长的孤寂。接下来的夜晚,鲁迅未踏入新房一步,而是睡在了书房,那盏孤灯彻夜未熄。
这盏灯,仿佛点燃了朱安此后数十年的等待,也预示了一场无望的坚持。 ### 婚姻的裂痕:新婚夜的沉默 绍兴的夏夜闷热,蝉鸣声从院子里传来,朱安独自坐在新房里,耳边还回荡着白天婚礼的喧闹。母亲为她挑选的夫婿,是周家的大公子周树人,也就是后来的鲁迅,一个在南京新式学堂读书、即将远赴日本的年轻人。
朱安比他大三岁,裹着小脚,识字不多,却精通针线活和家务,符合绍兴“好人家女儿”的标准。她从没见过鲁迅,只听母亲说,周家虽家道中落,但仍是书香门第,配她绰绰有余。婚礼前,鲁迅从日本赶回,朱安听说他曾提出过要求:希望她放足、进学堂读书。她和父母都觉得这要求离奇,裹足是祖宗规矩,女子读书更是大逆不道,断然拒绝了。
婚礼当天,朱安特意穿了双塞满棉花的大鞋,想讨丈夫欢心,却在下轿时不慎摔落一只鞋,露出畸形的小脚。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几声窃笑,鲁迅的母亲鲁瑞站在一旁,眉头微皱,心中暗道不妙。仪式顺利完成,鲁迅全程配合,却一言不发。他的沉默,像一把无形的刀,割开了这场婚姻的裂痕。新婚之夜,他没有走进新房,而是选择睡在书房,留下朱安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喜床。
她坐在床边,泪水滑落,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扰了这个陌生的家。 几天后,鲁迅带着弟弟周作人再次东渡日本,留下朱安在周家老宅。她每天早起,烧水做饭,伺候婆婆,缝补衣物,日子单调而规律。鲁迅从不写信回来,朱安只能从婆婆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的消息。她不明白,为什么丈夫对她如此冷漠,但她坚信,只要自己尽好妻子的本分,总有一天能换来他的回心转意。
她像一株倔强的藤蔓,紧紧攀附在这段婚姻上,哪怕它早已枯萎。
时间如流水,十年过去,朱安的希望渐渐被现实磨平。1916年,鲁迅回国后,举家迁往北京,住进宫门口西三条的四合院。朱安以为新环境能让夫妻关系有所缓和,可现实却更残酷。鲁迅对她依然视若无睹,家中虽同住一屋,却形同陌路。
他与外人谈笑风生,谈文学、谈时事,唯独对她沉默寡言。朱安每日忙碌于家务,洗衣、做饭、伺候婆婆,事无巨细,却从不敢抱怨。她心底始终藏着一个念头:只要自己足够好,丈夫总会看到她的付出。 这一年,邻居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刺痛了朱安的心。
婆婆鲁瑞忍不住责问:“你怎么就生不出个孩子?”这话像一把刀,戳中了朱安积压多年的委屈。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回道:“他连话都不愿跟我说一句,我怎么生得出孩子!”那天晚上,朱安下定决心,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走进鲁迅的房间。
她站在床边,低声哀求:“大先生,求你给我一个孩子吧……”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卑微与期盼。 回应她的,却是一声怒吼:“你出去!”鲁迅猛然起身,床头的茶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四散,发出刺耳的声响。
朱安愣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她踉跄退回自己房间,哭了一整夜。那摔碎的茶杯,不仅击碎了她最后的幻想,也让她彻底明白,这段婚姻,注定没有转机。
1923年,鲁迅在北平女子高等师范学校任教,结识了学生许广平。许广平出身广州名门,思想开放,敢于反抗包办婚姻,曾成功解除与土豪劣绅的婚约。她与鲁迅志趣相投,通信频繁,感情逐渐升温。1927年,二人移居上海同居,1929年生下儿子周海婴。朱安得知消息,心如刀绞,但她选择沉默,依然留在北京,尽心照顾婆婆。她曾对友人说:“我像蜗牛,慢慢爬,总以为能爬到顶,可现在,我爬不动了。”
鲁迅1936年因肺结核病逝,上海的葬礼盛大而庄重,而在北京的西三条,朱安在家中设下灵堂,摆上鲁迅爱用的文具、香烟和手工点心,默默悼念。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朱安身着丧服,泪流满面,仿佛失去了一生的依靠。
北京的冬天,寒风从四合院的缝隙钻进来,朱安裹紧棉袄,坐在院子里缝补衣物。院中的老槐树枝干枯瘦,像是她内心的写照。她一生都在等待,等待丈夫的回心转意,等待一个孩子的降临,等待一个不可能的未来。她的沉默与隐忍,是封建时代女性的缩影,也是无数被礼教束缚的灵魂的写照。
月神的眷顾
所以我一直很反感鲁迅,什么反抗封建的斗士,到自己身上就不敢反抗了,害了人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