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48岁张大千向女儿闺蜜徐雯波求婚,不久后洞房花烛夜,16岁的徐雯波羞答答地喊道:“伯伯。”却被张大千连忙捂住嘴巴,说道:“从今天开始,叫我千哥哥。” 1943年的成都青羊宫,住着当时已经名满天下的国画大师张大千。他的画室门庭若市,全国各地的学画之人络绎不绝,都想拜在这位画坛巨擘门下。 那年秋天,一个穿着旧布裙的少女背着画本走进了张大千的画室。她叫徐雯波,是张大千女儿张心瑞的同班同学。第一次踏进这个艺术殿堂,她显得格外拘谨,眉眼清澈,神情安静,与那些争相表现的求学者截然不同。 张大千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特别的女孩。她不像别的少女那样叽叽喳喳,而是安静地站在一旁,手里紧紧攥着自己的画作。当她怯生生地展开画本时,张大千惊讶地发现,这个看似普通的女学生竟然有着不俗的绘画天赋。笔触虽然稚嫩,但构图用色都颇有灵性。 最初,张大千只是把她当作普通的学生来指导。徐雯波也总是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张老师",认真听取每一句点评。可是随着接触的增多,这位48岁的画坛宗师竟然对这个18岁的少女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从简单的绘画指导,到邀请她一起用餐,再到后来房门上悄悄挂起帘子,帘子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一切的变化,都在张心瑞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发生着。作为女儿的她,只是觉得父亲对这个同学格外关照,却不知道父亲的心思早已不在师道之上。 那一天,张心瑞无意中撞见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她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从父亲的书房里走出来,眼圈红红的,手里拿着一幅父亲亲手画的仕女图。那一刻,聪明的张心瑞瞬间明白了一切。她什么话都没说,转身摔门而去,从此再也不愿意回到这个家。 张大千对女儿的愤然离去没有任何解释,他向来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此时的他,已经有了三位妻子,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可是面对徐雯波,他还是动了心,并且决心要娶她为妻。 1947年,当张大千公开宣布要娶徐雯波为"第四夫人"时,整个社会都炸了锅。前三位夫人震怒不已,尤其是第二位夫人黄凝素,她指着张大千愤怒地质问:"你疯了吗?你这是娶自己女儿的姐妹!" 外界的舆论更是一片哗然。"国画大师,竟娶闺蜜""老来风流""禽兽不如",各种指责声铺天盖地。可是张大千毫不在意这些非议,他公开对外界说:"徐雯波是我的知己。" 婚礼如期举行,请帖上赫然写着"第四夫人"四个大字。洞房花烛夜,18岁的徐雯波羞答答地脱口而出:"伯伯。"张大千连忙捂住她的嘴巴,温声说道:"从今天开始,叫我千哥哥。" 在1949年的秋天,局势骤然变化,张大千匆忙决定离开大陆前往台湾。他手里只有两张半船票,带上了妻子徐雯波和另一个女儿张心沛。那半张票,本来是留给刚满一岁的小儿子张心建的,可是张大千最终还是把孩子留下了。 徐雯波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儿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想带走孩子,却被张大千拦住了。"孩子会拖累你。"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张心建托付给了前妻曾庆蓉。那个一岁的孩子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从此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 曾庆蓉是张大千的第一任妻子,也是最早和他离婚的那个。她接过这个孩子时心情复杂,既不爱这个孩子,但也没有丢弃他。在她眼里,张心建更像是个工具,而不是需要疼爱的孩子。 张心建从小就特别胆小,不爱说话,整天沉默寡言。他从来不问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也不会有人告诉他真相。每年生日的时候,只有邻居家的一个老奶奶会记得给他送一块糕点,除此之外,再没有人在意这个孩子的存在。 远在台湾的张大千忙着画画、收徒、开展览,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个儿子的近况。徐雯波也仿佛彻底忘记了自己在大陆还有一个亲生儿子。他们在台湾安定下来后,生活渐入正轨,却从未想过那个被留下的孩子过得怎么样。 长大后的张心建从别人嘴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你是张大千的私生子。""你妈是你姐的朋友。""你爸娶你妈的时候,她还在上学。"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割在他心上。他一开始不相信,后来慢慢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出身决定一切。张大千在当时被定性为"反动分子"、"右派"、"逃台文人",这些政治标签像铁链一样捆绑在张心建身上。他想换名字、换身份证,躲在城市的角落里打工,可是一旦被人认出来,就会有人像看标本一样看着他:"张大千的种,混得也就这样。" 最后一次有人和张心建说话,是在单位食堂里。有个同事笑着对他说:"听说你爸留给你妈几千万。"张心建没有回答,只是放下筷子,默默地走了。那天晚上,他来到火车站,没有买票,就站在月台边上看了两个小时的火车来来往往。 凌晨两点,他选择了卧轨自杀。没有留下长篇大论的遗书,只是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了那句话:"这辈子太苦了,不想有来世。"
1947年,48岁张大千向女儿闺蜜徐雯波求婚,不久后洞房花烛夜,16岁的徐雯波羞
熹然说历史
2025-05-31 21: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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