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香港富商胡应湘花30亿承建了虎门大桥,他豪言:“等收回成本后,我就把这座大桥捐给国家!”可谁想到,这桥日均进账400万,一年超10亿元的收入,面对这巨大的财富,他真的会实现承诺吗?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珠江三角洲,正经历改革开放带来的经济腾飞,香港与广东之间隔着一道宽阔的珠江口,货船在浑浊的江面上来回穿梭,汽车在虎门渡口排起长队,司机们摇下车窗抽着烟,望着对岸若隐若现的东莞虎门镇叹气——这条水路就像横在粤港经济动脉上的刀疤,把本该流动的财富生生截断。 他叫胡应湘,合和实业掌门人,此刻正盯着手里那张泛黄的珠江口地图,五年前他投资修建的广深高速刚通车,现在每天车流量突破十万辆,这让他更加确信:要彻底打通珠三角的任督二脉,必须建一座跨江大桥。 这个念头在1991年变得急迫,虎门汽车轮渡开通不到半年,每天七千多辆车挤在码头,渡轮像老牛拖破车般来回摆渡。 有次胡应湘亲眼看见,两辆装满电子元件的货车因为抢渡轮位置发生剐蹭,价值百万的精密零件撒得满地都是。港商们聚在东莞酒店抱怨:“胡先生,我们厂子每天光等渡轮就要烧掉两千块油钱!” 胡应湘带着二十箱工程图纸走进广东省政府大楼,会议室里,专家们传阅着标满红线的设计图:主跨888米的悬索桥,桥下要过十万吨货轮,抗16级台风。 有位老工程师推着老花镜直摇头:“小胡啊,咱们连长江大桥都是苏联人帮着建的,珠江口风大浪急,搞这么大跨度要出事的。” 胡应湘把美国带回的悬索桥资料拍在桌上:“当年詹天佑修京张铁路,洋人也说不可能!” 资金缺口更让人头疼,三十亿预算相当于当年广州全年财政收入的1/3,省里只能拿出七成。 胡应湘带着团队在港岛中环的写字楼里连轴转,西装革履的银行家们听完方案直摆手:“胡生,跨海大桥回报周期太长,不如炒楼实在。” 最后还是他父亲——“的士大王”胡忠押上家族产业作担保,才从汇丰银行贷出救命钱。 1992年10月28日,威远岛爆破声响彻珠江口,工人们发现,这位身家过亿的老板天天戴着安全帽泡在工地。有次台风来袭,他非要亲自检查锚碇基坑,差点被巨浪卷走。 1997年香港回归前夜,当烟花在维港绽放时,虎门大桥的钢箱梁正在吊装最后一节。总工程师王中文记得,胡应湘那晚在工地食堂敬酒时说:“这座桥就是咱们送给回归的贺礼!” 通车首日,胡应湘开着奔驰车第一个驶过大桥,收费员要给他开VIP通道,他摆手坚持排队:“我现在就是个普通车主。” 收据上“40元”的数字让他五味杂陈——这个定价是他顶着股东压力定的,既要尽快回本又不能加重物流成本。 没想到三个月后,日均车流就突破五万辆,收费站点钞机昼夜不停,钞票要用麻袋装运。 2005年的股东会上,董事们看着审计报告眼睛发亮:大桥年收入突破十亿,远超预期。 有人提议延长收费期限,胡应湘突然起身:“二十年前我说过,回本就把桥交给国家。” 会议室鸦雀无声,有个英国股东摔门而去:“你这是在拿我们的钱充大方!”第二天《南华早报》头版标题刺眼:“爱国商人还是商业蠢材?” 交接仪式那天,胡应湘摸着桥栏杆对交通部长说:“当年詹天佑要是知道咱们能造这样的桥,该多高兴。” 如今虎门大桥仍是粤港澳大湾区的黄金通道,每天近十万辆车穿梭如织,很少有人知道,那个在收费站坚持排队付钱的老头,早已把这座“摇钱树”无偿交给了国家。
90年代,香港富商胡应湘花30亿承建了虎门大桥,他豪言:“等收回成本后,我就把这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5-29 23:5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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