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日本宪兵队长在茶馆喝茶,这时,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军统女特工,故意和他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5-29 19:42:58

1940年,日本宪兵队长在茶馆喝茶,这时,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军统女特工,故意和他撞了一下,并趁机掏枪,对着他的心脏打了一枪! 1940年的常熟城里,茶馆二楼临窗的座位总坐着个穿军装的男人,这人就是日本宪兵队长藤田久雄,手里端着青花瓷茶盏,眼睛盯着街上往来的百姓。 他喝茶有个怪毛病,总要把茶盏转三圈才肯抿一口,像是在享受茶水凉热正好的滋味,可这年秋天的下午茶,他再也没能喝完。 要说藤田干的那些事,常熟城的老百姓能说上三天三夜,那年头日本人搞“清乡运动”,说是要维持治安,实则是把老百姓家里翻得底朝天。 藤田带人闯进王家那天,正赶上王家媳妇怀着七个月身孕,老王家地窖里藏着半袋红薯干,那是预备着媳妇坐月子吃的。藤田的皮靴踩得木楼梯咯吱响,刺刀尖挑开米缸盖子,红薯干哗啦啦撒了一地。 王老头跪在地上直磕头,说这是给未出世的孙子留的活命粮,藤田的指挥刀蹭着孕妇的肚皮划拉,刀尖上的血珠子滴在青砖地上。 后来街坊们都说,那天听见的惨叫声能把房梁上的灰都震下来。等日本兵扛着红薯干走了,王家院里就剩下三具尸首,孕妇肚子被豁开的口子像咧着笑的恶鬼。 这还不算完,城里小学堂的三个教书先生,就因为不肯教娃娃们说日本话,被藤田关进宪兵队地牢。有人亲眼看见日本兵抬出来三个木桶,里头泡着红彤彤的辣椒水。 过了三天,牢房墙根渗出来的水都是暗红色的。等尸体挂在城门口示众,眼尖的人发现三个先生的眼睛都成了血窟窿。 这些事情传到军统上海站的耳朵里,戴笠亲自批了“锄奸令”,可要杀藤田谈何容易?这家伙出门必带八个保镖,汽车都是防弹的。 唯独每个礼拜三下午,他雷打不动要去花园茶馆喝茶,说是要体察“支那民情”。军统特工蒋履苹接到任务时,摸了摸别在大腿内侧的勃朗宁手枪——这把枪还是她父亲留下的。 说起蒋履苹,也是个苦命人,父亲原是沪宁铁路的调度长,淞沪会战那年,上海北站挨了日军轰炸。老蒋调度长被炸断双腿,临死前用血在站台上写了“杀寇”两个字。 那年蒋履苹才16岁,抱着父亲血衣参加了军统的青浦特训班。别的姑娘学绣花,她学的是拆装枪械;别人背《女儿经》,她背的是东京街道图。 这次行动前,蒋履苹在茶馆对面裁缝铺蹲了半个月,她发现藤田每次喝茶都要续三回水,保镖们守在楼梯口,二楼就他一个人。最要命的是茶馆老板养了条大黄狗,见着生人就吠。 行动那天,蒋履苹穿了件月白旗袍,开衩处露出裹着丝袜的腿——丝袜里藏着消音手枪。她特意在旗袍上洒了狗喜欢的肉包子味,果然那黄狗凑过来直摇尾巴。 下午三点钟,藤田照例坐在老位置,蒋履苹端着茶盘往楼上走,保镖刚要拦,看见她旗袍下摆沾着片茶叶——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暗号。 等走到藤田跟前,她假装被椅子腿绊倒,整个人往藤田怀里栽。说时迟那时快,勃朗宁手枪隔着旗袍顶住藤田心口,噗噗两声闷响,藤田手里的茶盏摔在楼板上,青花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茶馆外头接应的同志看见蒋履苹出来时,旗袍领口的盘扣松了两颗。她边走边拢头发,顺手把发髻里的毒药丸塞回耳环——这是预备失手时用的。 第二天常熟城的布告栏贴出通缉令,悬赏五百大洋抓“穿白旗袍的女共党”。其实蒋履苹早坐船到了太湖芦苇荡,她蹲在船舱里擦枪时还在想,父亲写的“杀寇”那两个字,该用藤田的血来描红才对。 后来听城里眼线说,藤田的尸首运回日本时,棺材里塞了二十斤石灰,那些被他害死的老百姓要是在天有灵,看见仇人落得这个下场,也该闭眼了。 信源:《暗香行动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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