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伊朗青年梅安·卡里米·纳瑟里因为弄丢了护照,在法国机场待了18年。但是在这18年,什么也没干的纳瑟里,竟然意外地成为了一个“大明星”。 1988年,这个伊朗汉子在法国戴高乐机场急得团团转,装证件的皮包不知道啥时候给弄丢了。 原本他打算从巴黎转机去英国,这下可好,既进不了英国大门,又回不去伊朗老家,硬生生给卡在机场航站楼里了。 要说纳瑟里也不是头回遭罪,七十年代他就因为政治问题被祖国开除国籍,在欧洲各国东躲西藏十几年。 这回丢了身份证明,法国警察按规矩办事,说没证件不能放行。伊朗使馆那边更绝,直接说这人不归我们管。两边一推搡,纳瑟里就成了没根的浮萍,只能在机场打地铺。 头几个月他天天找机场工作人员理论,可人家摊手说帮不上忙。眼看着身上带的钱花光了,这个中年汉子开始琢磨生存之道。 白天在免税店门口转悠,等着好心的旅客给个三明治。晚上把几张塑料长椅拼起来当床,拿报纸当被子盖。航站楼里冬暖夏凉倒是真的,就是24小时广播吵得人睡不着觉。 日子久了,纳瑟里倒混成了机场的熟面孔。清洁工大妈看他可怜,时不时带点家里剩饭。警察巡逻经过还会递根烟,跟他唠两句家常。 最绝的是这老哥在行李推车后面给自己搭了个窝,攒的旧衣服当枕头,捡的英文报纸当消遣,硬是把流落机场的日子过出了烟火气。 要说这人运气也是邪门,九十年代初突然就红了。有个美国记者在机场转机,瞅见这个胡子拉碴的老住户觉得稀奇,写了篇报道发在《纽约时报》上。 好家伙,全球媒体像闻到腥味的猫,举着摄像机话筒把纳瑟里围了个水泄不通。BBC拍纪录片,法国电视台做专访,连日本记者都跑来凑热闹。 这阵仗把机场管理层整懵了,本来想赶人又怕舆论压力,最后干脆睁只眼闭只眼。纳瑟里倒挺会来事,有记者来采访就收拾收拾窝棚,把攒的报纸整整齐齐码好。 有回德国电视台问他苦不苦,他指着墙上贴的各国明信片说:"这儿能看到全世界,比住旅馆有意思。" 要说最魔幻的还是1999年,法国政府突然给他发了居住证,说你现在自由了。可纳瑟里揣着证件在机场大厅转了三圈,最后把证件往兜里一塞,扭头又回自己老窝躺着去了。 这事把移民局的官员气得直跳脚,倒是航站楼的商户们偷偷乐——这老哥要真走了,机场得少多少游客啊。 好莱坞那帮制片人鼻子灵得很,2003年就把这事搬上了银幕。斯皮尔伯格导演的《幸福终点站》您可能看过,汤姆·汉克斯演的那个东欧人原型就是纳瑟里。 电影里又是谈恋爱又是帮人牵红线,实际纳瑟里在机场十几年连只母猫都没养过。不过电影公司倒是实诚,给了老头一笔版权费,听说够他在巴黎租房子了。 可纳瑟里愣是没挪窝,照旧在航站楼里晃悠。问起原因,他说机场比外头安全。这话倒不假,外头租房要花钱,找工作得看人脸色,哪有在机场吃百家饭自在。 再说了,在这待了十几年,哪个洗手间啥时候人少,哪家咖啡馆的咖啡能续杯,他比地勤人员还门儿清。 2006年,纳瑟里因为腿脚毛病被送进医院,出院后直接给安排到巴黎的救济所。听说离开那天,这个在机场住了6570天的硬汉子抹了眼泪。后来有记者在救济所采访他,老头摸着救济所的床单直嘀咕:"太安静了,听不见飞机响反倒睡不着。" 要说机场方面也够意思,纳瑟里走后给他留了纪念牌,就挂在当年他常待的1号航站楼。现在去戴高乐机场还能看见,铜牌上刻着"致我们的航站楼居民"。那些老员工提起他,都说这伊朗老头是机场活地图,有回暴雪封路,还是他带着被困旅客找到备用通道的。 2018年纳瑟里走完了人生路,临终前还让护工推着轮椅去机场转了转。听说当时正好有架飞往德黑兰的航班起飞,不知道这个大半辈子没回故土的老头心里是啥滋味。 现在网上还能搜到他当年在机场的照片,花白胡子配着皱巴巴的西装,倒真有几分电影里落魄贵族的气质。 纳瑟里这事儿给各国机场提了个醒。现在要是有人在航站楼过夜,警察半小时内准到。不过话说回来,像他这样能在机场安家长住的,估计往后也难出第二个了。有时候想想,这老头用十八年活成了机场的活化石,到底是命太苦还是运气太好,还真说不清楚。 信息来源: 法国《世界报》1993年对戴高乐机场管理层的采访记录 美国《纽约时报》1992年关于纳瑟里事件的专题报道 英国BBC纪录片《The Terminal Man》(2001年制作) 法国移民局2006年公开的纳瑟里离场通知书 派拉蒙影业2004年电影《幸福终点站》制作花絮资料 戴高乐机场2018年发布的纪念声明文件
伊朗终于选择了,大错特错!真没想到,伊朗到底在想什么,关键时刻还是想投向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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