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主管对部门员工说:“今晚聚餐,每人 500。”00 后员工说,你们去吧,我有事就不去了。主管说:“你什么意思?我刚入职,跟大家吃顿饭,所有人都去,就你不去,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怎么回事?”00 后员工怼了一句说:“咋了,活不起了,想众筹吃饭,我一个月工资 3500 块钱,还要搭进去 500 跟你吃饭,凭什么啊?” 周三下午三点,部门工位区的键盘声突然停了——新主管李姐抱着文件夹站在过道,高跟鞋敲得地面脆生生响。 “今晚聚餐,所有人都到,AA制,每人五百。”她声音扬得高,扫过一圈低头记笔记的同事,最后落在靠窗第三排的工位上。 小周捏着鼠标的手顿了顿,屏幕还停在考勤表页面——他抬头时,眼镜片反着光:“姐,我今晚有事,就不去了。” 李姐的眉头立刻拧起来,文件夹“啪”地拍在旁边的打印机上:“什么意思?我刚入职三天,想跟大家熟络熟络,别人都去,就你特殊?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觉得这五百块掏不起?” 小周猛地把椅子往后推了半尺,金属腿蹭着地面刺耳——“掏不起?”他扯了扯衬衫领口,声音里带着没压住的气,“我上个月工资条上写着三千五,扣完社保到手三千一,五百块是我半个月的地铁费,三顿带肉的外卖,凭什么要搭进去跟你吃饭?” 有人小声劝“小周少说两句”,但他没停,眼睛盯着李姐胸前的工牌——上面的入职日期还是上周,“您刚来时说要‘人性化管理’,现在是觉得我们的工资都花不完,还是觉得一顿饭就能买来‘服从’?” 后来听老同事说,李姐在原公司聚餐都是老板买单,她大概没算过基层员工的账——三千五的工资,要付房租水电,要攒钱交社保,五百块不是“一顿饭”,是小周月底要啃三天泡面的差额。 她要的是“新官上任”的排场,他要的是“工资够花”的实在;她把聚餐当“团建必须”,他把五百块当“生存成本”——两种逻辑撞在一起,像玻璃杯砸在水泥地上,脆生生地裂了。 那天的聚餐到底没聚成,李姐黑着脸回了办公室,小周对着电脑屏幕发了半小时呆,直到下班铃响才慢吞吞收拾背包。 后来部门再没提过AA制聚餐,有人说小周“不懂事”,但更多人悄悄把外卖软件里的“凑单”功能关了——原来拒绝不合理的要求,没那么难。 或许成年人的世界里,“人情世故”从来不该绑架生存底气;下次再有人说“就差你一个”,不妨问问自己:这顿饭,我是想吃,还是不得不吃? 走出公司大门时,晚风把小周的衬衫吹得鼓起来,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工资卡,金属边缘硌着掌心——原来挺直腰杆的感觉,比五百块的饭局踏实多了。
新来的主管对部门员工说:“今晚聚餐,每人500。”00后员工说,你们去吧,我
好小鱼
2025-12-22 21: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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