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意外怀孕，已经有一儿一女，准备不要，老公二哥说留下，给他，孩子所有的费用都

造孽，意外怀孕，已经有一儿一女，准备不要，老公二哥说留下，给他，孩子所有的费用都由他来出，不管男孩女孩，他都要，说他以后老了，给他养老送终。我和老公当晚就翻来覆去没合眼，不是不相信二哥，是这事太蹊跷。 验孕棒在洗手台摆了三天，包装皱得像团揉过的纸。 俩娃刚上小学，大的每天要接送，小的还在穿开裆裤，我和老公瞅着那两条红杠，心沉得像坠了铅块。 "不要了吧。"老公半夜摸黑抽烟，烟头烫了床单个小窟窿，"仨孩子，日子还过不过了？" 晚饭时二哥突然开口，筷子停在炖鱼盘上方。 "留下。"他声音不高，却比锅里的蒸汽还烫人，"生下来给我，奶粉、学费、打针吃药，我一肩挑。" 老公夹菜的手顿了顿，我碗里的米饭戳出个坑。 "不管男女，我都要。"二哥扒拉两口饭，筷子在碗边磨出轻响，"等我老了，能有个人喊我声爸，端碗水，就行。" 客厅的日光灯嗡嗡响，他夹着烟的手指在膝盖上敲，烟灰掉在裤腿上都没察觉，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和老公。 回房后床垫被我俩翻得吱呀响。 不是不信二哥——他开修车铺的，手里有俩闲钱，对俩侄子也向来大方，去年小的住院，他二话不说塞了五千。 可这事邪乎得像戏文里演的，他今年才三十五，头婚离了没孩子，也没听说要再找，怎么突然盯上我这肚子里的？ 后半夜老公摸出手机，翻到去年家庭聚会的照片。 二哥站在最后排，两手插兜，看着俩孩子追跑，嘴角扯着笑，眼里却空落落的，像落了灰的镜子。 "他是不是......"老公话没说完，窗外的路灯晃了下，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长长短短地晃。 鸡叫头遍时我才眯瞪会儿，梦见二哥蹲在修车铺门口，手里拿着个拨浪鼓，对着空气摇得咚咚响。 醒来摸肚子，那里轻轻跳了一下，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漾开一圈圈的懵。 这事到底该咋办？他这辈子没跟谁红过脸，怎么突然把话说得这么死？ 窗帘缝漏进缕光，照在沙发上二哥昨天坐过的位置。 茶杯还在那儿，底儿沉着圈浅黄的茶渍，杯沿有个浅浅的牙印——他小时候穷，养成了咬杯子的习惯，后来日子好了，这毛病也没改。 我和老公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就那么坐着，听着院里的麻雀叽叽喳喳，像在替我们盘算着什么。